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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的壁灯柔和地照亮着整个房间。
如今这里灯火通明,巨大的顶灯让屋里的一切纤毫毕露,仿佛连内心最深处的角落都被照亮,毫无防备的袒露在这所房子的主人面前。
郑昱走进来,在夏景行面前站定不动。
高大的身影投在夏景行脸上,因为背光而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声音严肃,带着不可抗拒的主人意味:“奴隶,距离你上一次跪在这里已经六天了,所以我有必要重申这里的纪律。
” “在这里,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的所有物,我的责任,你的一切都由我决定。
”他看到夏景行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任何要求。
你没有任何权力,如果有特权,那必须由我赋予。
你的所有要求要以请求的方式先获得允许,由我决定。
我对所有的请求以及它产生的结果负责,我也负责你的所有欲望和愿望,相应的你要全身心的信任我,将自己完全交托予我。
” 夏景行沉浸在他威严低沉的嗓音中恍惚着,直至说完,郑昱垂眼静静看他,他才发现郑昱穿了一身骑装。
黑色的双排扣短襟燕尾服,窄窄的高翻领露出底下的纯白衬衫和独特的白色丝质领结。
燕尾服的前襟镶了金边,配着冷硬的金属扣子和别在胸前口袋里的同色系手帕,华丽考究。
他的修长双腿被恰到好处的包裹在白色紧身马裤和锃亮的黑皮长靴中,踏在面前,纹丝不动。
头上的圆顶礼帽给全身禁欲装束增添了一丝柔和感,手上的黑皮手套和那根细窄的短调教鞭集中了夏景行的全部崇拜感和注意力。
一身盛装舞步骑装的郑昱用极其强烈的气势俘获了所有空气,让夏景行差点窒息,他渺小得愿化作对方脚下的一颗尘埃。
恍如白日的光线下两人悬殊的着装差异更让他感觉到比赤裸更甚的暴露感,让他耳根发烧。
眼前的男人无形地压得他抬不起头,却又移不开目光。
“奴隶,报上你的名字。
”郑昱用鞭拍轻扫过夏景行的脸,尾部的皮革抚过鼻尖,向下绕过唇部一圈,再向下,最后落在夏景行的下巴,轻轻抬起。
皮革的强烈气息萦绕在呼吸间,让夏景行沉醉,悄悄抬起头的下身无所遁形,他耳根更热了。
“我叫夏景行。
”咽了一下喉咙,夏景行觉得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
“你是谁?” “主人的奴隶。
” 鞭拍抚过喉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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