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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疏长喻一只手挣脱了景牧的桎梏,狠狠在他面上扇了一耳光。
那耳光声清脆极了,震得疏长喻的掌心都发麻。
景牧却是浑然不觉一般,只死死地将他压在身下,闭着眼,专心致志地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同他唇舌交缠。
疏长喻脑内一片混沌——他不知道自己和景牧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就这般被景牧吻着,只机械地感受着来自唇畔的缠绵和索取。
他不觉得恶心,只觉得心乱如麻,像是天都坍塌下来,狠狠砸在他的头上。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阳光似乎都下移了几寸,景牧才慢慢地放开他。
疏长喻看着景牧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无比满足又纯真地笑起来。
那笑容同景牧这辈子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一模一样,可当时疏长喻并没从他眼神中读出这么多东西。
疏长喻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么干净纯粹的笑容中,竟也揉杂了野兽一般的占有欲和冲动。
接着,疏长喻听到自己声音冷硬,却带着一丝根本忽略不去的虚弱和颤抖。
“滚。
”他听到自己说。
“景牧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
”景牧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拇指在他湿润的嘴唇上轻轻地摩挲着,对他说道。
“上一次少傅烧得好厉害,嘴唇也是干裂的,真叫人心疼。
” 疏长喻原本就嗡鸣的脑子又一次被狠狠地刺激了一下。
他梦里……根本不是他梦到自己和景牧接吻,而是景牧趁着他昏迷,做了这样的事。
他自己……根本从头至尾都对景牧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是景牧,是他在原本干净纯粹的师生情谊之中滋长了这样肮脏的情感,甚至将之嫁接给了自己。
原来他这般信任、依赖自己,根本不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师长。
而是把自己当成一个随意玩闹任性,翻不出他手掌的玩物。
疏长喻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了起来。
但他本就体弱,根本无法同常年习武,还高他半头的的景牧抗衡。
“滚。
”他所有的愤怒和屈辱都无从宣泄,最后只化成一个无力又颤抖着的字,慢慢吐出口。
景牧却对此浑然不觉一般,面上笑得春风一般温和暖软,慢慢起身,轻轻摩挲着疏长喻的面颊。
“少傅不要生气。
”他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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