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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衣食无忧得享富贵。
如此一来,作为交换条件,七王爷就会成为莫府的靠山。
莫若菲自己认了个妹妹,家里多双碗筷吃饭而已,莫府养个千金小姐能花多少银子?这种好事岂能错过!他轻笑道:“不弃自小吃了不少苦头,然心底纯良。
我在西州府药灵庄认识她,便存了要认她做妹妹的心思。
等她调养两日我便要带她回府拜见娘亲,到时还请七王爷拨冗前来观礼。
” 七王爷哈哈大笑,举杯道:“这是自然!本王最爱莫府自酿美酒,定来痛饮!” 雪夜清朗,远景朦胧如一幅银色细沙铺就的沙画。
檐下灯笼照得一树雾凇呈现出幽幽的蓝色,湖水泻出水渠低声呜咽,将水仙的香气静静地绕庄带走。
暖阁是八角形,四面以长幅鲛绢绷在木框中制成屏风围合,到了夏日拆去屏风就成了凉亭。
这种鲛绢出自江南朱家织府最灵巧的织娘之手,轻薄得能隔了绢看清掌心的纹路。
鲛绢织得紧密,再用皮鼓送风,绷得球一般鼓鼓囊囊。
大富之家常在冬日用来围了凉亭,既能观景,亦不受寒风侵袭。
莫府所用又与众不同,浓雾一般的绢上以苏式双面绣刺出富贵牡丹、傲霜金菊、亭亭白荷、粉面桃花。
暖阁外亮起一排白灯笼,那些花儿蝶儿便活了似的,如临繁花盛景之中。
花不弃穿着银缎绣绿缠枝花纹的大袖衫,淡绿抹胸配深色拖地长裙,围着白狐长披风。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暖阁四面围合的大幅鲛绢绣屏。
药灵庄林丹沙曾有一面这种鲛绢制成的扇子,巴掌大小的圆形扇面,绣了两只彩蝶。
林丹沙曾告诉过她,这面扇子价值十两银子。
莫若菲转动着手中的白瓷酒杯,轻啜了口热酒,对今天的一切满意极了。
花不弃虽然落了水,好在身体结实,沐浴之后饮了碗姜汤驱了寒,并没有发烧感冒。
世子这么一闹,七王爷只好将花不弃寄养在莫府,比起直接送了花不弃回王府,更利于他和七王爷发展长期友谊。
轻薄的唇向上扬起,莫若菲狡黠地笑了。
七王爷向来精明,这回怕是气糊涂了。
将花不弃放在莫府,岂不是给了他一个人质?七王爷若心疼花不弃,顾忌于她,将来莫府若有所求,七王爷敢不就范? 想到这里,他悠然对花不弃吟道:“桃花犹含粉,初荷未聚尘。
菊气入新秋,雪梅沾满身。
很美是吧?” 花不弃头也没回地感叹道:“好值钱啊!” 莫若菲拿着杯子的手一颤,酒洒在了衣襟上,一袭浅蓝锦袍上落下点点深褐色酒斑。
换了往日,他早已起身另换新衣去了。
今日高兴,他摇了摇头无奈地想,他在对牛弹琴。
这丫头有焚琴煮鹤的潜质。
莫若菲绝美的脸上盈满笑意,他颇有点儿得意地笑道:“我莫府是开钱庄的,钱最多!用得一季沾了灰,明年另换新的。
今日见了王爷与世子,我想知道不弃心中所想。
” 花不弃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铺了烟色绣竹绢布的圆桌上摆着几样菜。
她在药灵庄吃过,知道是望京的名菜。
她尤其爱吃菜胆花雕醉香鸡。
鸡腹中填塞了拌好作料的冬笋香菇,用酒、醋、姜丝蒸了,鸡呈浅黄色,带着淡淡的酒香,有丝丝甜味。
她夹了只鸡腿放在碟中,想用手拿着啃,又怕莫若菲骂她,只得用筷子夹着咬了一口,她的口水都被勾了出来。
直到将鸡肉咽下,花不弃才笑着回道:“隔着远了,没看清楚。
” 莫若菲等了半晌等出这么一句来,啼笑皆非地说:“不弃,七王爷已认定你了。
他是你父王!” 花不弃啃着鸡腿,嗯了一声。
“他是你父王!”莫若菲又说了一遍。
花不弃迅速将鸡腿啃完,斯文地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擦了擦嘴,眨了眨眼睛道:“我再吃只鸡腿,吃完了细说。
” 莫若菲翻了个白眼,心道,就你现在这模样,若是被带回王府,还不被人笑掉大牙!七王爷劳师动众寻回这么个女儿,他的脸往哪儿搁呢?看到花不弃吞口水,他无奈地将另外一只鸡腿夹给她,转过身道:“用手拿着啃吧!吃完再说。
” 花不弃嘿嘿笑了笑,不客气地拿起鸡腿猛吃。
她吃的速度极快,醉香鸡肉熟脱骨,入口即化。
在莫若菲忍不住回头看她时,花不弃碟中整齐地摆着两根骨头,人已坐得斯文端正,嘴边连半丝儿油渍都无。
他摇了摇头笑道:“我以为连这两根骨头你都不会剩下!” 花不弃只扫了一眼他面前的空碟,没有说话。
莫若菲一愣,眼中又露出颇有意味的笑,“肚子里讥讽本公子,吃鸡比你还贪对吧?连骨头都啃没了?” “不弃不敢!”再一次被他看穿,花不弃的小心肝漏跳了一拍,埋下了脑袋。
想起那晚雪夜山窝窝里与她斗嘴的情形,莫若菲的心情大好。
他转开话题说道:“不弃,你年幼跟随花九乞讨,进药灵庄做丫头。
你虽然才十三岁,却已深谙世事。
如今七王爷认定了你,却不能带你回王府,让你名正言顺地当他的女儿。
” 花不弃心中一惊,难不成要送她回药灵庄?她好不容易才有了到望京的机会,她不能回去! 她霍然抬起头,眼中噙满了泪水,哽咽道:“母亲早逝,不弃无家可归。
公子,你别送我回药灵庄!” 莫若菲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不会送你回去。
我已遣剑声回莫府送信给母亲,明日咱们就回府去。
我要认你为妹妹,从此,你就是莫府的二小姐!” 啊?花不弃眼里的泪还没落下就被这个消息吓了回去。
他要认她当妹妹?她要和他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花不弃期期艾艾地辩解道:“我,我是说望京城比药灵庄大多了。
我能干活的,我会在望京城好好活下去的。
” 她的脸因为激动浮起一层红晕,神情恐慌。
莫若菲以为她是因为吃惊,便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当莫府的小姐不好吗?不弃,以后我就是你的哥哥。
我的表字是忆山,你可以叫我山哥!叫我大哥也行!” 听到“山哥”二字,花不弃屁股一滑,差点儿从锦凳上摔下去。
忆山,他居然给自己取了表字叫忆山?!花不弃心脏抽搐,脸色变得哭也似的难看,头低埋着,不敢让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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