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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也只有他那种人,才会喜欢你这种人!”眼前人影一闪,随即双肩、双胁一麻,她已一跤跌坐地上,“你……你这个小魔女,你敢欺我?”耶律燕哥笑眯眯地晃荡着金丝绳:“姐姐,你一副玲珑剔透的聪明模样,怎却问出那么蠢的话来?小妹敢不敢,姐姐莫非真看不出来?”言犹未毕,金丝绳已套住了晏荷影的脖颈。
她用力收紧绳索:贱货,敢跟本公主争宠! 晏荷影只觉颈中一凉,不禁闭眼,心中亦是一凉:不料自己竟会死在他这个嫔妃的手里! 突听人轻叱:“哎呀!快松手!”随即“砰”的一声闷响,然后是耶律燕哥惊怒交集的痛哼声,同时金丝绳也抽离了自己的脖颈。
她诧异睁眼,见自己身前挡着一名着淡藕荷色纱衫的宫髻少女,而耶律燕哥已摔在了窗下榻上,金丝绳却握在这名宫女手中。
荷衫宫女纱袖轻拂,已解开她被封的穴道:“永福郡主,您受惊了……” “贱婢!”耶律燕哥手一扬,三枚银针疾向荷衫宫女射来,荷衫宫女皱眉,金丝绳一抖,银针已被拂落地上。
暗袭未成,耶律燕哥已扑过来,双手作合抱状,猛击对方前胸。
荷衫宫女左臂横格,右手斜挥,斩向对方右肩,这一式正好克对方的这招“玉女投怀”。
耶律燕哥忙后跃三步,轻“咦”一声:“你怎么也会‘玉凰掌’?还知道如何破这套掌法!”“呼呼呼”又拍出七八掌,全是萧太后自创的“玉凰掌”中的精妙招数。
但荷衫宫女对这套掌法好像很熟稔,耶律燕哥拍出的掌非但全落了空,且被对方顺势一带,倒退出去了三丈余远。
发觉不敌对方,耶律燕哥又惊又怒,手一翻,掌中多了柄精光四射的短剑,欺身上前,“刷刷刷”一连五剑疾刺对手。
荷衫宫女脚步轻移,金丝绳上一拨,下一挡,前一挥,后一抛,便将五剑尽数化解。
她对耶律燕哥刺来的这路“双凤剑法”竟也非常熟悉! 霎时间,耶律燕哥大怖,斗志全无:看来,今天在这儿是讨不到什么便宜了,唉,算了算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仗着剑利,又疾刺对手三剑,迫得她连退三步,然后双足一蹬,已自一扇窗掠了出去,身子斜晃,已到了湖中的一座方亭中:“姐姐今天才来,还没好好歇息,小妹就不打扰了。
”银铃般的笑声中,人已去得远了。
二女缠斗,晏荷影看得眼花缭乱,也分不清谁赢谁输,却见“小魔女”越窗而去,那自是她落了下风。
她舒了口气,转身,见荷衫宫女正对自己裣衽为礼:“奴婢冒昧,敢问,您可是晏姑娘?” “你是……”她颇为吃惊。
“奴婢贱名江雪舫,给晏姑娘请安了。
” “你怎知我姓晏?我以前曾见过你吗?” 江雪舫垂首敛目:“奴婢从没见过晏姑娘,只是,听说殿下非常想念晏姑娘,所以奴婢今天一见,知道姑娘就是那位让殿下终夜徘徊之人。
”晏荷影心神大乱,眼泪涌到了眼眶,疾扭头:“你……认错人了。
宫里头规矩重,你可莫乱说话,当心挨罚。
什么终夜徘徊,江姑娘是在说谁?” 江雪舫一愣,良久,轻叹一声:“是,郡主责备得是,是奴婢无知,认错人了,请郡主恕奴婢的冒昧之罪。
”说着就要下跪。
晏荷影忙扶住:“算了算了,你也不是有心的,何况刚才要不是你……” “世子殿下回宫!”殿外值守的太监高声传宣。
晏荷影立时慌了手脚,正没作理会处,江雪舫拉着她掩身到垂挂纱帐的一根殿柱后,检视一番,再无破绽,方移步后殿阶下,垂首迎候。
赵长安进殿来,乍见有人,不觉诧异:“姑娘是谁?怎会在我的寝殿里?”才听到他的声音,晏荷影已全身发僵,这时再听见“寝殿”二字,更觉心酸:莫非江雪舫也是他的妃嫔?昏乱中却没想到,江雪舫若是他的妃嫔,他又怎会不认识? 江雪舫垂首答道:“回殿下的话,奴婢江雪舫,新征选入宫,奉御旨派在这儿供殿下使唤,皇上已将奴婢封做了长生殿的女史官。
”一听那柔嫩清婉的声音,赵长安不觉一怔,心中顿时浮上一个人的影子,暗叹了口气:都已经过去的事了,还想它作甚?不由得面色稍霁:“哦,原来你就是江雪舫?入宫多久了?”江雪舫恭谨躬身:“奴婢本月初一入的宫……”见他自解衣纽,忙跟过去,“奴婢服侍殿下更衣。
”赵长安听了,心神大震,险些脱口而出:子青!他侧目,见正为自己卸下朝服的江雪舫,虽亦是长眉人鬓,肌肤胜雪,柔发似绸,皓腕凝霜,但形容却与子青截然不同,且口音虽亦是令人心醉的吴侬软语,但子青的口音是姑苏,而江雪舫却是钱塘。
他不禁又暗叹了口气,将眼光移开,朝服才褪下,就见江雪舫已从衣箱中取出一袭雨过天青丝袍,捧至自己面前。
他心道:看不出她出身簪缨世家、高门绣户,居然也善解人意,竟不知从何得知,自己最喜欢的颜色便是青色?他一摆手:“你不懂宫里的规矩?这是下人的服色,我怎么能穿?” “奴婢……”江雪舫惶恐了。
赵长安不忍:“无妨,不过以后小心就是了,拿那件象牙黄的来吧。
” “是!”取来他要的丝袍,江雪舫左手提袍领,右手一捋,已拎住袖口,待他伸手。
看着这一连串的动作,他心神激荡,直疑是子青又回来了,忙闭眼,定了定神,双手后撑,让她为自己套上袍褂,尚未回过神来,她已悄没声地绕到前面,白玉般的纤纤十指一举,已系好了他的衣带。
他如中魔咒,杵在当地:天!世上竟会有神情举止如此相像的人!他不禁苦笑,是不是老天嫌我受的折腾还不够?还要再派一个人来?他转头,不再看她:“你现去永泰宫,请今天新来的永福郡主去嘉年殿,陪王太后一同进膳。
”向殿外走去,方上石阶,并不回头,“你既是新来的,不懂宫里的规矩也就罢了,但记住,以后未奉宣召,再不得擅入这后殿中来。
”说时无意般眼风一扫晏荷影藏身的殿柱,“把这地上打扫干净了,不要什么东西都随手乱扔。
”言毕出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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