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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他是如何鼓捣出来的。
铺上扔着他平时穿在里面的长衫,衫襟上有一道大口子,是她当日为检视他的伤势,情急之下扯烂的。
她的脸不禁又热了,俯身拾起长衫,“叮”的一声,一个金属物件从衫内滑落地下。
她捡起一看,是块黑黝黝的铁牌,半个巴掌大,很压手,正中一条五彩金龙镌刻得栩栩如生,好像随时都会从牌上飞腾而起。
咦?这个金牌好面熟,仿佛曾在哪儿见过?但一时间,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顺手将牌放回长衫衣袋中。
她在洞内寻了根称手的鱼刺,再把自己的及膝长发解开,摘两根作线,就坐在地铺上,就着明丽的春光,细心缝补了起来。
她虽是千金小姐,不事劳作,但深闺寂寞,常以刺绣打发时间。
缝这么个破口于她而言原非难事。
但鱼刺不比银针,很费了一些周章,她才补好。
她轻吁了口气,抬头却见尹延年不知何时已在洞口了,也不知他已在那儿站了多久,只痴痴地呆望自己,神情醉了一般。
她双颊又绯红了,嗔道:“鬼鬼祟祟的,有什么好看?瞧你那副贼样!”尹延年定了定神,讪笑着找了几句闲话说,但又被她迎头抢白了一顿。
尹延年一笑,也不跟她斗嘴,把一串鱼放在洞口边,坐在块大石上,自怀中取出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开始削刮鱼鳞。
她偏头痴望他,只觉着他这动作十分优雅好看,不禁想:嗯,别人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却是小姐眼里出公子。
忽听他问:“咦,你笑什么?”她一怔:“我笑了吗?”他亦笑了:“唉,你真是越来越……”及时收口,未将“傻”字说出来,转口道,“连自己笑没笑,都不晓得?” 她换了个话题,问那日在金陵,何以他明明晓得王无涯一家子都不是好人,却将她撂下就走?尹延年微笑解释道,以当时的情形,他的话很难取信于她。
当时尹延年是想令她多受点磨难,也好吸取一些教训。
但此刻心里却嘀咕了:毕竟,她只是个不谙世事、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自己却让她被那些利欲熏心之徒惊吓,做法似乎确实欠妥。
他不禁歉然,放下鱼、刀,站起躬身,诚心敬意地道:“对不住,晏姑娘,我当时实在是太欠考虑了。
”虚一拱手,“还望姑娘原谅则个。
” 她一句接一句地质问,其实不过是少女的顽皮之心发作,想逗逗这个时时、处处、事事都比自己高明一筹的人玩玩,不料他却当了真。
眼见他那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她再也撑持不住,“扑哧”笑道:“罢啦,罢啦,本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念在你也曾救过本小姐的分上,权且就先饶了你这一回吧。
” 尹延年这才醒悟,啼笑皆非。
而她那令人意乱情迷的眼波又瞟过来了,他不敢看她,一心一意地剖鱼,顺口道:“我们出来这么些天了,也不晓得中原现在已闹成了个什么样子?” 一提中原,她立刻想起了父母和四个哥哥,自己少不更事,私逃出家,那夜听王玉杰说家人为了寻找自己,开出了令人咋舌的赏格,不禁愤愤咬牙道:“哼!都怪宁致远,不是他来下什么聘,硬逼着要跟我年内完婚,我又怎会跑出来?爹娘又何须出那么高的赏金寻我?我……和你,又怎会困在这荒岛上?不过,”瞥了一眼尹延年,又心满意足地笑了,“能困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宁致远?晏姑娘是说那位近七年来江湖中名头极盛、武功极高、人缘也极好,‘天上地下、四海纵横’四海会的少掌门,宁致远,宁少掌门吗?”尹延年一怔,抬首扬眉问道。
她一撇嘴,悻悻然道:“哼哼!什么‘天上地下、四海纵横’?胡乱吹牛,也不怕闪了舌头!名头极盛、武功极高、人缘也极好?他能跟赵长安比吗?人家赵长安,那才真的是人缘极好、功夫绝顶、声名那就更不用提了,这天底下但凡是个还长着耳朵的人,又有谁没听说过赵长安这个名字?宁致远?哼!不过是一个沽名钓誉、招摇撞骗、欺世盗名的狂妄之徒罢了。
”说时一瞥尹延年,不由得瞪眼道,“怎么啦?你被海风吹闪了脖子啦?你瞧瞧你的那颗头,晃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 尹延年苦笑道:“名动江湖、世间无两的四海会少掌门在姑苏晏府大小姐口中,居然成了个沽名钓誉、招摇撞骗的狂妄之徒?唉,莫说宁致远了,就是我这个旁人听了,都没法儿服气。
”然后他如数家珍般,开始细述宁致远近年做过的众多侠行义举中最惊心动魄、高风亮节、脍炙人口的几件,“……你难道没听说过,他办的这几桩事,当年就在武林中轰动一时……” “听说啦!这些事爹娘在我面前,刻刻讲、时时说、天天念,真把我的头都烦晕了,现对他的这段‘丰功伟绩’,我真是倒背如流,倒比那五经、四书还要熟稔百分。
” 尹延年笑了:“他还在武夷山歼灭颓唐老人……在独恨山庄废了采花巨盗云笑怜的武功,后又率领四海会的一十七名分会堂主,抵挡了索特国对少林寺的大举侵犯,护住了寺内藏经阁内的十万珍贵经卷。
为此,少林寺的方丈主持弘慧,号令天下少林寺的所有僧俗弟子,从那以后,须以方丈之礼待宁致远……” 她不耐烦地抢过话头,愤愤数落道:“他的侠行义举实在是太多了,一件一件地说,真能把人说死过去,哼!”又黯然垂首道,“我还没出世,爹就大包大揽地订下了这门娃娃亲,说什么若生男孩,便为兄弟;若是个女儿,就是夫妻。
从我才记事起,他们就白天黑夜地在我耳边聒噪,宁致远长、宁致远短、宁致远这样的好、宁致远那般的妙!烦得真能让人发疯,可却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一句,对这门亲事我是不是愿意?到底我喜不喜欢这个人?倒好像他们对我的每个安排,我都会欢天喜地地接受。
哼!我心里的那个烦,有谁晓得?拜托你,行行好,以后永远不要再在我面前提那三个字。
我现在一听见那三个字,就头发晕、眼发花、嘴发苦、手发抖!” 尹延年笑了,道:“是吗?怎么我却没瞧出来?”又叹了一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你也不是真的痴迷赵长安才偷跑出来,不过是不愿接受父母的安排罢了。
唉!可叹天下父母待儿女的一片苦心,儿女又能领会多少呢?其实,宁致远无论人品、武功、家世,配你都绰绰有余,你又何苦这么任性?” 她轻咬下唇道:“我烦宁致远是真,可喜欢赵长安也是真的,只因为从前我一直以为,赵长安就是这天底下最好、最值得我去喜爱的人,可……”她眼波流转,慢慢低下了头,“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天底下最好的那个人,并不在东京,而……”瞟了一眼对方,那眼波立刻让尹延年心如鹿撞。
“而是……在这里。
”话音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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