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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溜到厅堂前,探头瞧瞧,见徐老太君捂着胸口非常生气的样子,吴随便想缩回脑袋。
“过来!”徐老太君突然喝道。
吴随立即孙子似的弯腰进来,赔笑道:“老太君有何吩咐?” 徐老太君指着花架上的几盆月季怒道:“都搬走,看着就烦!” 吴随哪敢违背老祖宗的意思,麻溜地将月季搬到他屋里去了,等老祖宗走了再给五爷挪回来。
—— 花园里,徐潜肃容而来,距离荷花池还有一段距离,先听到了小姑娘们的说笑声。
徐潜放慢脚步,又行了一段,这才隐在一片翠竹后,透过竹叶空隙暗中观察。
水榭里坐着七八位妙龄少女,有穿红裙的,有穿黄衣的,唯独没有穿白色褙子的曹家阿渔。
徐潜皱眉,等了一刻钟,也没见到阿渔。
莫非她太过伤心,躲到其他地方继续哭去了? 徐潜悄悄离开了荷花池。
自家花园占地颇广,徐潜想了想,挑些比较隐秘的地方寻了过去。
阿渔没有那么多眼泪要哭,但她向宝蝉确认过了,知道自己眼圈红红的,不适合马上去见徐瑛等人。
因此,阿渔领着宝蝉来了国公府花园北侧的竹林旁,坐在林外傍湖的望竹轩中乘凉。
宝蝉打湿帕子回来,伺候阿渔擦脸。
“姑娘打算在这边待多久?”宝蝉心疼地问。
虽然她不知道徐五爷到底做了什么,但徐五爷惹哭了姑娘,他便不是好人。
阿渔面朝湖水,刚要开口,竹林里突然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阿渔!” 阿渔身体一僵,那是徐恪的声音。
可,此时正是徐家诸位公子上课的时间,徐恪怎么会在花园? 阿渔僵硬地转身。
对面,徐恪脚步轻快地走来,少年郎一袭白色锦袍,剑眉星眸,丰神俊朗,手里拿着一根绿竹。
阿渔起身行礼:“六表哥,你怎么在这儿?” 徐恪笑道:“我想自己做支笛子,便过来挑竹,你呢,怎么没与瑛姐儿她们玩?” 阿渔灵机一动,解释道:“我才从老太君那边回来,贪图这边景色清幽便过来歇了会儿,眼下正要过去呢。
” 说完,她便准备走了。
徐恪却发现她眼圈微红,急道:“你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虽然大堂妹徐琼已经嫁入东宫,但今日来府里做客的闺秀不少,兴许就有刻薄之人。
阿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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