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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太拖宴哥的后腿。
识得多少字不是首要,我实在不想往后拖了宴哥的后腿。
” 徐宴诧异了一瞬,倒也没拒绝。
家中多个认识字的人,说起来也是利大于弊的。
“也罢,乘风每日会有一个时辰读书识字。
你便这个时辰也来书房,”徐宴目光在丸子身上流连不去,丸子小产加之举家搬迁,再来他伤着腿,细算下来,他竟也有大半年没碰过她了。
徐宴眼神有些绿,说话声音也沉的很,“先每日认得几个字。
” 丸子一听自然是高兴地笑了,忙不迭地点头。
这日夜里,徐宴终究是舍弃了长久以来的矜持和自重。
暗示丸子未果后,他果断翻身将人压到身下。
丸子愣了一瞬,倒也没拒绝。
她从不在意这种事,徐宴长得赏心悦目,丸子很是自如地享受了一番。
徐宴久旱逢甘霖,还是丸子这等放得开又闹得狠的甘霖。
原本不过想着尝个滋味儿解解馋,谁知这一宿闹得五更天。
屋外鸡鸣,徐宴方从沉醉中醒来,头皮发麻的享受。
他胳膊揽着怀里人,大汗淋漓:“敏丫,敏丫……” 丸子累得脚趾头都不想动,嫌弃地拨开他亲个不停的脑袋。
脸往床里一歪,眨眼间就睡沉。
徐宴是雷打不动五更天起身早读之人。
昨日开了大半年一次的荤,他一时间没守住,难得破例不起,就这般抱着丸子睡过去。
徐乘风辰时去到书房,等了许久不见父亲身影,倒是自己自觉描了三页纸的红。
再醒来,日晒三竿。
丸子浑浑噩噩地爬起来,身边已然没人了。
徐宴错过了早读,今日份的学习却不能落下。
人已经去书房了。
丸子在床榻上自虐了一个时辰,才懒洋洋地穿衣起身。
不过是一日光景,这巷子里关于徐家的传言就变了。
先前都在传徐家娘子丑陋,如今倒是不说她丑陋,说起了她轻浮。
大家伙儿传得有鼻子有眼的,都说青天白日的,徐家娘子穿得那叫一个风骚。
眼神带媚,举止轻佻,是个不安分的。
丸子听了都懒得翻白眼,这群人就是存心看她不顺眼! 开了荤,徐宴便有些放开了。
有句话叫蹬鼻子上脸,徐宴如今夜里就有些这个意思。
因着丸子对房.事上比敏丫放开得多,身段也自.虐得柔软细腻。
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徐宴在长子五岁这一年突然开了窍,食髓知味,很是缠人。
外头的风言风语,丸子没管,旁人也不会传到徐宴耳朵里来。
一家子关起门来,徐宴在教导徐乘风读书之余,偶尔教教丸子认字。
然而教了一次,徐宴惊觉她天赋惊人。
任何复杂的字,甚至是诗词,他只教一遍,丸子牢牢记得,再不用第二遍。
有天赋的学生从来都能激发先生的热情,徐宴竟然当真认真地教导起丸子来。
且不说丸子短短半个月,竟然能读会写。
就说徐宴这般寓教于乐,偶尔耳鬓厮磨的,夫妻俩在骊山书院开学之前有一段很是和谐的时日。
三月中旬的时候,骊山书院开学了。
徐宴带着范县县官的荐书去报道,丸子则领着徐乘风去闹市去买朱砂水粉作画。
母子俩才走到街口,差点被一辆横冲直撞的马车给撞了。
大街上摊子人仰马翻的,那飞奔的马才被马车上的车夫给制住。
那大汉勒马从车椽子上跳下来,转身便朝车厢递出一只胳膊。
丸子冷着脸,就看到那马车里伸出一截胳膊。
看料子,是富家子弟。
然后一个确实是富家公子哥儿的少年跳下来。
他昂着下巴四处看了看,笑着转身冲马车递了两只胳膊。
须臾,他抱着一个粉色襦裙的少女下来。
那少女不是旁人,就是那日他们在破庙遇到的小姑娘——柳月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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