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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吊,他现在的脑海里只有报仇。
瞬间,他触到翁蓝那双迷人的眼睛,只含着泪水看着他。
“大竹,先放过他们吧,里头有我们的救命恩人呀1翁蓝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话来。
潘竹眼角有了眼水,转眼看,啸吼已几乎跪在林里,山猴抱住虎头,护着它,背部已被尖竹插伤,看着山猴的背,为什么,为什么他看到他时总会想起自已的儿子?他不忍心! 呼! 无意中,一个挥拳,潘竹侧倒在地,嘴角出血。
抬头只见欧飞站在面前,翁蓝快速起身,用尽全力转回八卦,一转,只见林中八卦阵消失,黑白二龙瞬间收回,二转,密竹疏散,开出一条道,只见山猴已倒下,而啸吼不停喘气,侧躺在林地上,金红色的血流成河。
“不是你跟我说要报仇的吗?”潘竹看着欧飞狠狠地说。
“你这样报仇只会伤及无辜,而它现在也受到报应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为什么不把精力放在找儿子上,而只想着要报仇?”欧飞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害死它又如何,你儿子会死而复生吗?再者,如果碑文是真的话,那它就是这个森林的守护神兽,你以为凭你我之力可以杀得了它吗?好,退一万步来说,你能杀得了它,但乱杀森林守护神兽,万一这关乎猞河那头猞族人的安危,那我们不成了罪人?” 潘竹听了,将头埋在两脚之间,一时无话,他承认自已刚才的冲动,但他仍听不进欧飞的劝告,现在的他只是觉得对不起山猴。
欧飞拉起潘竹,自已朝翁蓝处跑去。
“山猴的伤怎么样?”翁蓝说道,看着已昏迷的山猴。
“他不要紧,只要用我们在六神林里摘的草药敷上,再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只是这啸吼……”欧飞心里没谱了,“它伤得太重了,脸部和身上的伤还好,这尾已断,我不是兽医很难医治得了它。
” 潘竹闷闷不乐地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俩:“我背山猴走,那只畜生不要理它了,死就死,有什么可惜的。
” “大竹,你怎么这么没良心?”翁蓝说着摸摸脖子处,还有被他掐过的痕迹。
“我们今天是走不了了,你看这竹路已断,无法通过,先在这道僧泉处留一夜吧,我想办法治好它,还好我们有六神林的草药在手,应该可以试试。
”欧飞说道,看着潘竹不大情愿的样子,摇摇头看着翁蓝。
这一夜,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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