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离开,去细花流搬救兵。
” “那你呢?” “我帮着红鸾姑娘拖住猫妖,你记得,要快。
” “可是……” 话音未落,两枚袖箭激射而出,直取那女子背后的缚绳。
那女子与红鸾斗得正紧,忽觉背上一松,心知不妙,急回头看时,巨阙当喉带到,若不是闪避得快,只怕身首业已分家。
那女子怒极,猛地滞住身形,眼眸间异光烁动杀气大盛,右手整条手臂之上顷刻间覆满浓密毛发,利爪森然,锃亮如刀。
红鸾心中一凛,未及向展昭出言示警,就见那女子冷笑一声,身形不动,只是伸爪凌空虚抓。
明明离着尚远,这一抓也看似浑无威胁,岂知劲风四起,五股力道宛如排风破浪,尚未近前便迫得展昭喘不过气来。
展昭不及细想,横剑挡于身前,耳边立时响起铁石金器摩擦的尖锐刺耳之声,几欲震穿鼓膜。
展昭脚下站立不定,腾腾腾急退几步,低头看时,巨阙的剑身之上霍然五道极深的抓痕。
忽然便想起寄傲山庄死者身上的抓痕深可及骨——方才若不是巨阙挡击,后果不堪设想。
正如此想时,蓦地发觉自己的面上濡热一片,伸手拭时,竟摸了一手的血。
知是被方才的劲风震伤,展昭心中一沉,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用衣袖覆住手掌,将脸上的血拭去,与此同时,目光看似不经意地落在那女子身后不远处——小青花正拖了那画卷,吭哧吭哧跑得正欢。
见小青花依计而行,展昭心中稍稍宽慰了些,待看到小青花的行进速度,直如一盆凉水当头兜下。
忽然就明白了小青花方才说的那句话。
“可是……” 言下之意是:可是我体型摆这儿了,我能跑多快?能跑多远? 照这速度,小青花能够逃离现场已是三生有幸,指望它去细花流搬救兵?简直是痴人说梦。
好在,那女子还未曾留意到身后的异动。
展昭略一思忖,心下已有了计较,与红鸾交换了一个眼神,低声道:“走!” 甫一出声,两人伸手交握,同时足下发力飞身而走,却是朝着小青花相反的方向。
那女子冷笑连连,待得两人奔出数十丈远时,方才张开双臂,直冲入空,驾风而行如履平地,先时还落在展昭、红鸾之后,不多时投射在地上的暗影便迅速逼近了两人。
那场景直如追逐奔兔的猎鹰,觑准方位俯冲而下。
红鸾眼见暗黑的投影已然漫上周身,只觉得手足发冷,因想着:难不成今日要死在这里? 忍不住侧头看展昭。
展昭恰于此刻回过头来,淡然一笑。
“展大人,你怕吗?” “我只怕该做的事没有做完。
记得务必收擒此妖,还有,帮小青花达成心愿。
” 红鸾眼底露出困惑的神情来,电光石火间,她突然明白了什么。
只是,她明白得太晚了。
展昭出手很快,以至于她甚至没有看清展昭的招式,身子已被推出数十丈外。
下一刻,红鸾已经看不到展昭的脸,她只看到巨阙华光如水,还有那个义无反顾的背影。
红鸾的视线蓦地糊成了一片。
世人谁不惜命,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在乎? 周遭蓦地黑下来,猫妖俯扑而至的身形愈来愈大,似乎要将仅有的夜光都阻隔开去。
巨阙的剑柄还紧握于掌中,剑尖却已被猫妖的利爪牢牢攫住,再进不得分毫。
那头便是猫妖的脸,扭曲而又狰狞,幽深的碧眼中似乎有着摄人心魄的魔障,燃着吞噬掉所有意念的烈焰。
一个剑身的距离,悬存亡,定生死。
猫妖身上的恶臭袭来,真不知它吞咽了多少血骨,希望此举可以助红鸾得脱,重结细花流的人力,剪除猫妖。
剑身渐渐被强力阻弯。
不知为什么,耳边最后响起的,竟是端木翠的话。
“展昭,我第一次见你,跟你说过什么?” “我同你说,人间有法,鬼蜮有道,开封府掌世间礼法,细花流收人间鬼怪。
收服精怪本就是我做的事情,你为什么多管闲事?” “你素来就是这样,能做的事要做,不能做的也要拼了命去做,展昭,你只是一介凡人,也只有一条命,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自己?” 展昭的眼底渐渐现出温柔的笑意来。
端木,你在时我便改不了,你不在,我更是学不会了。
希望小青花见到你时,会记得代我问一声好。
巨阙崩折的刹那,猫妖张开嘴巴,露出两排如锥的白亮利齿,长满了倒刺的肉红色长舌向展昭的脸上探过来。
行将舔舐到展昭脸颊的一刹那,有什么东西,从展昭的右肩急掠而起。
开始只手掌大小,见风便长,顷刻间已有一人多高,双翅招展,竟是一只巨大的斑斓彩蝶。
那猫妖面上现出惊诧之色来,未及回过神来,那蝴蝶双翅虚张,倏地便将那猫妖裹于翅下。
展昭登时得脱,勉力跃开两步,手中只握着半柄巨阙,待要俯身捡那剩下的半截剑身时,目光触及眼前情景,直惊得呆住了。
但见那猫妖被蝴蝶翅膀紧紧裹住,四下挣扎扭动,怒吼不止,就听哧的一声,蝶翅被利爪破开一道尺余长的口子,一只毛茸茸的猫爪探了出来。
正愣神间,红鸾抢将上来,急道:“展大人,快走,信蝶撑不了多久。
” 奔出很远,展昭忍不住回头看,那猫妖还被死死裹于蝶翅之中,只是利爪不断探出,也不知信蝶身上多了多少创口。
红鸾循着展昭的目光看过去,面有不忍之色:“展大哥,信蝶以死护主,我们还是快走吧,莫要辜负了信蝶忠义。
” 展昭默然,忍不住伸手探向右肩。
端木翠留下的最后一件物事,终是失去了。
一声巨震,信蝶四下迸裂,斑斓蝶翅如雪片般飘散。
那女子静立于巷道中央,忍不住伸手去接蝶翅残片。
当此刻,她已恢复人身的纤细娇美,十指青葱,红唇柔润,若不是狭长碧眼中偶尔流露出的阴狠毒辣,谁也不会将这衣袂飘飘的女子与猫妖联系在一起。
俄顷,那女子眸中现出狠绝之色来,忽地猱身蹿上屋脊,片刻工夫,身形已消失在远处楼阁高高低低的翘檐飞角之间。
开封府。
红鸾将浸泡在热水中的毛巾取出绞干,细心帮展昭擦拭脸上的伤痕。
伴随着小青花时不时的嘿嘿傻笑声,公孙策一脸无奈地自内室出来,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展昭。
“每日睡前敷在伤处——伤在面上,总是有碍观瞻。
” 展昭伸手接过,顺势一并接过红鸾手中的毛巾,淡淡笑道:“我自己来就行。
” “就是可惜了巨阙这把好剑。
”公孙策拿起桌上断剑,忍不住唏嘘,“明日让城中最好的打铁师傅瞧瞧,能不能续上。
” “巨阙是神器,平常的打铁师傅哪里能续。
”红鸾笑道,“西海凤麟洲有连金泥,能续弓弩断折之弦,连刀剑断折之金。
展大哥,我回去问一下门主,他有办法取到连金泥也说不定。
” “巨阙已折,换一把便是,些许小事不用麻烦温孤门主。
倒是那猫妖法力无边,走脱了后患无穷——红鸾姑娘,猫妖一事,就拜托细花流了。
小青花怎样?” 后一句话却是问公孙策的。
“还能怎样?”公孙策无奈,“自回来之后就没正常过,抱着那画卷左看右看,看一会儿笑一会儿,一忽儿嚷嚷叫我去看仙山图,我真去了它又死死抱着不让我看。
我看它还得疯上一阵……” “那么这一夜,总算不是徒劳无功。
”展昭伸手抚向右肩,声音几不可闻。
朱雀大街,晋侯巷,细花流。
今晚的夜色很好。
温孤苇余也不知哪来的兴致,后半夜时悠悠醒转,只披一件外袍,挟了焦尾琴登上屋脊。
指尖轻勾琴弦,一曲《竹溪曲》悠扬婉转,流金泻玉般与夜色融作一体。
这样的天籁之音,本不应该中断的。
风声有异,温孤苇余蓦地飞身而起,避开迎面扑来的重击,稳稳落于屋脊的另一边。
铮铮断弦之声不绝于耳,回头看时,焦尾琴被硬生生从中抓作两半,若非他方才躲得快…… 温孤苇余叹了口气,很是为这张人世难求的焦尾琴感到唏嘘。
“阿武妖滑,翻覆至此!愿我来世投胎成猫,阿武为鼠,生生扼其喉。
”温孤苇余意味深长地看向那女子,“狸姬娘娘,武后之后,我还不曾见你如此动怒。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路德认为梦想的尽头,就是摸鱼。 所有的努力和受苦都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光明正大的摸鱼。 他的目标在旅行中变了又变,最终发现,这才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 这是一个发生在小智刚刚踏上神奥舞台时的故事。 一个从迷茫中走出,逐渐坚定决心,不断成长的故事。 标签:宝可梦、宠物小精灵、口袋妖怪、神奇宝贝 /
本书取名为二十诸天,实非凭空所造。二十诸天乃是佛教用语,代表着天界二十天尊,他们分别为大梵天王、帝释尊天、多闻天王、持国天王、增长天王、广目天王、金刚密迹、摹醯首罗、散脂大将、大辩才天、大公德天、韦驮天神、坚牢地神、菩提树神、鬼子母神、摩利支天、月宫天子、日宫天子、娑竭龙王、阎摩罗王。这二十诸天在书中代表天下最神秘的天外天山外山的武功传承,为二十柄名剑,存在于昆化山雪岳峰云林宫莲花台年的剑/
那天,黑发蓝眼的少年听到了世界的声音── 〔一切重新开始,你是否还会选择拯救这个世界?〕 ─ 藤丸立夏这一生只玩过一个游戏。 其名为,命运冠位指定(fate grand order)。 指定人藤丸立夏,冠位御主。 法兰西圣少女的旗帜,誓约胜利之王的宝剑,尼罗河流域热砂金黄的国度,七宗罪的降临。 昔日年少之梦的亡者,在海水和尘埃里归来。 相传横滨有一本奇妙的〔书〕,据说被写在上面的一切都会成/
小白啾父母双亡,被凰君收养,于是就有了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凤凰义兄。 关于这位凤凰兄长,小白啾妹妹这样评价 小白啾:哥哥他华美、高傲,对我很严厉,给人的感觉有点凶,老实说我有点怕他不过即使如此,这样的哥哥,偶尔也会露出好说话的一面。这种时候总觉得他看起来好温柔。 而翼国的其他鸟则这样评价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A: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B:嘴硬的宠妹狂魔! 不愿透露姓名的鸟族C:一个爱妹/
晏卿的妹妹下凡历劫,却被人设计,每一世都穿成下场凄惨的女配角色。 为了拯救妹妹,快穿退休满级大佬晏卿,再次踏上了世界穿梭之旅,硬核护妹,虐渣逆袭。 然后 被赶出家门的真千金:不好意思,我的首富哥哥来接我了。 被抛弃的白月光替身:不好意思,我哥说你皇位没了。 被打脸的炮灰女配:不好意思,国家宠我哥我哥宠我! 提示:主角是哥哥晏卿,这是一篇带妹逆袭文。 /
父亲是左相,母亲是长公主,温慕仪是世人口中高贵出尘的第一贵女,灵慧才高八岁能作《朝日赋》,有着世间女子穷其一生也求不得的尊荣。 然而,真相却是如此丑陋。九岁那年的上元节,她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知道原来她青梅竹马一心依恋着信任着的未婚夫四皇子姬骞竟一直对她心存算计和利用。于是,那个梅花盛开、华灯十里的夜晚,一颗真心就此跌碎。此后万般,面目全非。 姬骞登位后对世家的防范之心渐重,她成了他用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