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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耶律莺摔惨了,出糗了,总算老实安分点,不再像先头那般厚颜无耻地、一个劲往林镇山身边凑。
耶律莺窘迫地偏过头去,不敢再看林镇山,还下意识地往太子耶律靖身后躲去,不想林镇山多看她脏兮兮的脸蛋。
耶律靖身材魁梧高大,恰好能遮掩住耶律莺略显娇小的身子。
躲在哥哥身后,耶律莺赶紧掏出帕子来抹脸,似乎弄干净了,就能抹除掉她方才的丢脸,就又能自信洋溢地凑去林镇山身旁。
“二王子,本王给你安排了一辆马车,上头有热水和换洗的衣裳。
”卢剑瞥了眼耶律靖身后的女子,故作客气道。
换洗的衣裳? 耶律莺擦脸的动作一顿,愣了愣,旋即低头,惊见自个白狐披风和里头的白色衣袍也脏了,尤其胸脯、胳膊肘和两膝,这些重重触地的部位满是脏污的青草汁,格外扎眼。
脏兮兮本就丢人了,还被睿王扬声喊出来,响亮得半条车队的人都能听见。
耶律莺登时讨厌死睿王了。
“二弟,去吧,哥哥给你守着马车。
”太子耶律靖发了话。
“二王子,去吧,甭客气。
”林镇山见耶律莺不动,热情地上前道。
耶律莺这才羞赧地拢紧脏污的披风,不敢抬头去看林镇山的面孔,低着头飞速从林镇山脚边掠过去,快速爬上马车。
马车的木榻上还真搁着一条男子锦袍,青竹色的。
手指去解自己衣襟时,耶律莺想着心上人就站在马车外,与她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马车壁,一颗心就扑通扑通乱跳起来,面颊也不由得潮红。
彻底脱掉外袍那个刹那,耶律莺盯着自己只着中衣的身子,手掌不由自主碰了碰隆起那两处,也不知耶律莺将自个的手掌幻想成了谁的手掌,闭上眼时一通抚摸,臊得一张脸鲜血欲滴…… “二弟?”窗外忽然传来太子耶律靖的催促声,还伴随着“咚咚咚”的敲窗声。
耶律莺正沉浸在幻想里呢,被哥哥的催促声惊了一跳,回到现实时面皮滚烫滚烫的,赶忙捞起木榻上的干净衣袍套上。
匆匆洗两把脸,才钻出马车厢。
钻出马车厢前,兴许与方才幻想的东西有关,耶律莺面颊滚烫、酡红,有些羞于面见林镇山。
她足足抚着胸口深呼吸了两三口,才敢挑开车帘钻出来。
却不想…… 跳下马车时,耶律莺惊见周遭空荡荡的,哪里还有林镇山的影子?便是大龙王朝那条长长的车队也不见了踪影。
只剩下她方才换衣裳的马车、太子哥哥和他们北漠的护卫。
“太子哥哥,林大哥呢?”耶律莺茫然四顾,大声问道。
“你梳洗时间太长了,足足耗费了两刻钟有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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