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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简还未抓到,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等事成之后,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等着你我。
” 陆世泽甩袖道:“我不可能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国公爷可要想清楚了。
于您而言不过是尽绵薄之力,您做与不做,结果都不会改变。
而国公府今后的命运可是都握在您手里呢。
若不是你我姻亲的关系,我也不会在这里苦口婆心地劝您。
李秉成将军抢着立功,我还是向恩平郡王推荐了您。
总之,您好好想想吧。
”莫怀琮哼笑了一声,拍了拍陆世泽的手臂,提着宫灯自顾离去了。
陆世泽又独自在夜色中站了很久,最后重重一拳砸在宫墙上,才大步走出宫门。
他回到府中,夜已经很深了。
许氏和陆彦远还在前堂坐着,等他回来。
陆彦远看见他,连忙问道:“父亲,皇上的病怎么样了?” 陆世泽颓然地坐下来,对许氏说道:“去将我的金甲找来。
” 许氏怔了怔:“您要金甲干什么?现在又不是打仗的时候……” “叫你去就去!不要多言。
”陆世泽不耐地说道。
许氏不敢违逆他的意思,低头应是,连忙离开前堂去找金甲了。
这套金甲是皇上所赐,北征之后一直供在书房里,除非上战场,否则陆世泽是不会请出来的。
陆世泽对陆彦远说道:“明日我要进宫,你就呆在府中,哪里也不要去。
” “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否有危险?您说出来,儿子可以帮您。
”陆彦远着急地说道。
陆世泽摆了摆手:“不要问。
我一人足以应付。
” “父亲,我不会让您一个人去的!”陆彦远叫道。
这几日都城中发生的一连串变故,乃至今日皇帝忽然病重,似乎都是某种不详的征兆。
而且父亲表现得太不同寻常了,连北征最难之时,他都没有见过父亲如此沉重的模样。
陆世泽皱眉,起身去拿了绳索,一下子将陆彦远绑了起来。
许氏取了金甲回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连忙说道:“国公爷,您这是干什么?大郎做错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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