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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能哭。
徐宴心烦意乱的扯了扯演出服的西式领结,想问她哭成这样你觉得我会信没事? 恨不得立刻动身飞回她身边。
白芷自顾自的哭了几分钟,不太难受了,才停下来,一抽一抽的缓着气儿问他:“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 “乖,圣诞节过后你就看得到我了。
” 黑暗里,白芷哽着嗓子,摇了摇头。
不,不是,我是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就不走。
可她没有说。
徐宴笑问:“想我了?” 白芷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我请假先回去陪陪你好不好?” “不行。
”白芷哭红了鼻尖,说话瓮声瓮气的,但态度很强硬,教他事业为重:“舞团的练习和演出很紧凑。
” 徐宴笑,没坚持,只道:“很快就到十二月了。
”时间不远了。
“嗯。
” “照顾好自己。
” “嗯……” “我今晚有个演出,快开场了,明天等你睡醒了我再打回给你好不好?” 一听到他原来有正事,白芷就后悔自己打扰他了,匆忙扔下一句:“好,你快去忙,我没事了,拜拜。
”就直接挂断了,连给他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徐宴听着那怕事的忙音,哑然失笑,放下手机的时候,界面已经回到主屏幕。
壁纸上, 午后的练功房,一抹暖黄的斜阳打进来,光线干净而美好。
一个少女身穿纯净洁白的芭蕾裙,立起脚尖正要起舞,却发现有人在偷拍,憨巧的朝镜头看过来,抓拍下来的那瞬,有几分羞涩胆怯,眉眼清稚的看着他,像一只在阳光底下发着光的精灵,不小心被人类发现了。
徐宴还记得拍完之后,她眨眨眼反应过来,朝他冲过来,撞进他怀里,撒着娇让他给她看看拍得怎么样,丑不丑。
徐宴说很丑。
没有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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