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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她这会儿又像十九岁的少女了,带着青春的蓬勃活力,和昨天浓妆艳抹在台上辣舞的娇娘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的手落在她的发上揉了揉:“嗯,回去再说。
” 水苓于是把袋子收好放到旁边,隔着一点点距离,司机拐个弯就能滑到他怀里的距离,坐在他身边。
她不敢看他的脸,于是只时不时打量他的手。
那份力量感像苍劲的参天木,青筋好似矿脉,只是放在她身上,好像就能在心里开出金灿灿的花来。
昨晚,这样一双削金琢玉的手探进她的身体里,带出一流又一流的溪。
水苓知道她下面流水了,有些羞得并拢双腿,双手放在膝上,尽力不去想昨晚的事。
目光飘向窗外看了一会儿,在黑色车窗膜中看见了自己的脸,她嘴角仅有的那一点笑逐渐收敛下去。
生活中的难题还没有解决,她好像不配笑得这么开心,以并不光彩的手段得到了帮助也不是能笑出来的事。
下午她要去新医院照顾奶奶,不知道新医院的医生看见奶奶的病会怎么说。
她害怕听到“做好准备”这四个字,像达摩克里斯之剑时时悬在她的头颅上,总暗示她老人时日无多。
徐谨礼注意到,刚刚女孩还兴致勃勃地和他说话,这会儿又像蔫了的小花,霜打的蕊芽,只快乐一小会儿又消了下去。
前面要调头,司机拐了个弯,女孩香软的身体滑到他怀里。
手搭上她的肩绕到前面来,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抬起,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徐谨礼问她:“在想什么?”看上去这么可怜。
水苓被迫抬起头,眼神对上他漂亮的眼睛,又躲闪开:“在想奶奶。
” “忘了和你说了,手术成功的可能性有九成,希望还是比较大的。
再说生老病死全无定数,不是你这个年纪能一力扛下的,不要太过自责。
” 听到九成的把握,水苓内心包袱轻了些,小雨转晴,不免雀跃:“谢谢您。
徐谨礼的指尖擦过那水润饱满的唇,松开手:“嗯。
” 周日到周四晚,徐谨礼住市中心的大平层,离公司很近。
周末他则住在幽静一些的别墅里,偶尔也会去朋友开的山庄和度假酒店里留宿。
自从和家里割离,只有做饭阿姨、保洁、收纳师、花艺师会定期上门。
他生活规律、注重隐私,不喜欢家里有外人常留。
在去过医院之后,午饭是在外面吃的,所以进了家里,应该没有人。
花瓶里和桌上刚换不久的花,一尘不染的地板显示了房屋主人对生活的态度。
水苓被整个院落和房屋极具设计感的结构所吸引,想多看两眼,又觉得这样好像显得自己目的性很强,所以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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