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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围成一个圈,里面有东西不断灼烧着,呛到她喉咙发痛,熏到她睁不开眼睛。
好烫!火舌好像随时可以卷过来烧到她身上,她想爬起来逃跑,可是没有出口,遑论手脚也被绑住。
她就这么团在那个垫子上,不停地咳嗽,咳到额头的筋脉都在抽痛。
她挣扎着想叫妈妈,但是母亲正站在火光外抱着徐瑾年,她不看她。
“……救命……哥哥…救命……”她涕泗横流地哀叫。
她知道哥哥不会出现,这是无意义的叫喊和唔鸣,只是向哥哥寻求保护已经成为本能,她在毫无希望地求救。
那天之后她常常睡不好,半夜惊醒。
大火没有烧到她的肉体,但是灼痛了她的灵魂,因为母亲的冷漠。
母亲之后摆一个神像在她的房间里,正对着她的床,她每次睡觉前都要找一件衣服把它盖上,不然看着它的眼睛,会害怕。
父亲徐明泽在哥哥出国后也常常回来,念在父亲对她尚且可以,徐娴云向父亲求助,问他以后可以不可以让妈妈不要带她去寺庙。
父亲坐在沙发上朝她看了一眼:“行,我知道了,我会和她说的。
” 就这么一句话,徐娴云以为自己得救了,她第一次觉得父亲是和蔼可亲的。
她感激地抱了抱徐明泽,说谢谢爸爸。
而他的父亲把手顺着她的腰摸向了她的屁股捏了一下,这个动作让徐娴云身体一僵。
父亲和她说:“和爸爸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徐娴云心中感觉不对,她松开父亲,想离开他的怀抱。
父亲拉住她的手腕说:“明天她也会带你去,你还想去吗?” 徐娴云低头抿着嘴摇了摇头:“……我不想。
” “你陪爸爸玩一会儿,爸爸就不让她带你去,怎么样?” 她实在害怕再去寺庙,小心问父亲:“玩什么啊?” 徐明泽带她去了那个平常不让她进去的房间门口,她曾经看过父亲带着不同的女学生进去过,那些姐姐都差不多大,十三四岁。
她问过父亲带着她们进去干什么,父亲和她笑着说:“上课。
” 上课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所以徐娴云从来不在他们进去的时间段推开那扇门。
她停在门口问父亲:“爸爸,我也要上课吗?” 徐明泽听见她用上课这个说法愣了一下,然后笑出来:“马上你就知道了。
” 门里很黑暗,即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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