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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是怎么查到的? 祝晴一路梳理着案件线索。
思绪翻涌间,车子穿过夜色,不知不觉驶入何文田僻静的山道,停在一栋小洋楼前。
根据旧卷宗显示,这是程星朗的家。
这栋房子曾经住着一家四口,后来只剩下他一个人。
程星朗固执地留下,有人说他不搬走是为了寻找警方遗漏的线索,也有人说,他只是在等弟弟回家。
祝晴推开车门,夜晚的风不再像寒冬时那样裹挟着凉意。
这层小洋楼早已成了凶宅,冷冷清清地立在山道拐角,显得格外孤寂。
紧闭的房门后,当年的现场画面仿佛穿透案卷,那满地拖行的血痕,即便不是当事人,都难以忘记那一刻的触目惊心。
程星朗很少回来,宁愿住在油麻地警署的办公室。
只有每到除夕夜,他会独自准备团年饭,静静地留在家中,仿佛时光从未流逝。
手提电话突兀地响起。
“祝晴,你在哪?”曾咏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协查令已经递上去了。
” “对了,犯罪心理组刚才出了评估,从软心朱古力糖纸,到小女孩被带走的小熊玩偶,再到整洁的房间……这也许是惨案亲历者的执念,凶手表现出明显的反社会人格特征,有可能重返案件相关现场。
” “阿头怀疑程医生的弟弟很可能故地重游,正在部署警力,准备包围何文田那栋房子。
” 祝晴的目光扫过二楼一扇窗户。
“我就在这里。
” 莫振邦的声音传来:“马上撤离。
” 祝晴刚想回应,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那是个危险分子!”电话那头仍在警告。
祝晴猛地回头,右手迅速按在配枪上。
碎石路上的脚步声很轻,但确实存在,转身时,一道身影正快速隐入巷口。
她的手指紧扣配枪,顺着声音追了过去。
小道狭窄,路灯昏暗,祝晴对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很快跟丢了目标。
她停下脚步,屏住呼吸,试图听声辨位。
残忍的现场画面在她脑海里闪过。
冰冷的尸体、飞溅的鲜血、反社会人格的凶手…… 还有—— 祝晴转过头,再次看向那栋安静的小洋楼。
还有……在新旧年交替的时刻,零点钟声敲响的那一声新年快乐。
思绪中未解的疑点忽地串联起来,被一一击破。
“程星朗。
” 祝晴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透着笃定。
“出来。
” 漫长的等待。
黑暗中,一道身影缓步走出。
他摘下口罩,取下鸭舌帽,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就连他在美国的那位导师都在帮忙隐瞒。
实际上,程星朗必然发现了什么,早在一个月前就悄然回国,独自调查危险的真相。
他们在昏暗的小巷里面对面站着。
两人隔着一步之遥。
他站在原地,忽然牵动唇角,笑意渐深。
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就知道。
”程星朗向前迈了半步,“第一个找到我的人会是你。
” …… 盛佩蓉回到家,还在念叨个不停。
“这个可可,来了疗养院,连声招呼都没跟我打。
” “要不是年叔告诉我,我都不知道她来过。
” 盛放头也不抬,专心搭着乐高:“大姐,你好啰嗦,年轻人当然要以事业为重啦。
” 盛佩蓉没理他,转头对萍姨说:“早上可可一睁眼,早餐都没吃,直接冲进书房开电脑。
” “是啊是啊!”萍姨连连点头,“我还从没见过晴晴这样呢。
” 窗外月色正浓,两人聊起了八卦。
萍姨先起了头。
“幼稚园汇演那天,晴晴车子半路抛锚,一个电话,靓仔医生二话不说就赶过去。
第二天,连车都给修好了!” “晴晴锁骨骨折住院,他也是随叫随到。
” “还有那次,晴晴陪你去做手术。
我们都帮不上忙,是靓仔医生提前准备了厚厚一叠手术资料,天还没亮就在楼下等着送她去机场。
” 盛佩蓉:“我在柏林住院时,他们天天通电话。
” “他还给少爷仔准备了这么多玩具,很用心的!”萍姨继续道。
“我原本以为他们……” “就是不知道可可心里怎么想——” 盛放自然地加入话题:“没feel啦!” “这是什么意思?”萍姨推了推老花镜。
盛佩蓉惊讶地追问:“可可亲口跟你说的?” “电视上演的。
” 盛放一脸淡定。
看来又用对台词了。
“小弟,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盛佩蓉说。
萍姨凑上前。
少爷仔说的英文是什么意思? 大姐和萍姨仍嘀咕着悄悄话。
盛放主动结束八卦时间,专心搭建起一张精巧的乐高小板凳。
圆嘟嘟的小身子往上一坐,就像个小巨人。
“咔嚓”一声,板凳消失,只剩一地的小零件。
盛放弯着腰寻找,小奶音惆怅:“质量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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