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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夹皮沟平常的时候没人关心,但全村数百口一夜之间全部死亡这事情并不是一件小事。
夹皮沟之前从来没有同一时间来过这么多外来人,武警,刑警,医疗队,卫生队,整个夹皮沟被严密的封锁了。
我被两个警察从父母的床前带到柳树林前面的小广场上,看着警察从村中抬出一具具尸体。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甚至还有几个月大的婴儿。
几百具尸体几乎铺满了整个小广场,而且从村中找到的更多都是残尸断臂,在阴虱虫的操纵之下,全村的人几乎在那天晚上都在拼命的砍杀,夹皮沟一夜之间除了我和三叔全部死绝了。
我发现三叔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奄奄一息了,是被卫生队用担架抬出来的,全身都是血粼粼的伤口。
不过幸运的是这些伤口并不致命,昏迷只是失血过多,医生给他输血之后,这条命总算是保住了,尸体之中我并没有发现钱森,警察也没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
作为全村的幸存者,我遭受了警察严厉的审讯,但当时我整个脑子都是一片空白,沉浸在父母离去的悲痛之中,什么话都没说。
警察在尝试了几次之后,认定我已经傻了就把我交给了卫生队,然后给整个村子的事情按上了瘟疫理由。
对于这个理由我并不表示反对,因为相比于阴虱虫,瘟疫更容易让普通人理解。
夹皮沟的尸体被搬出来之后就地火化,而我和三叔则是被警察带到了小镇里安顿下来。
因为从夹皮沟离开之后,我一直都不说话,并且表情木然,所以医生就把我当成了精神病放到了救助站。
说起救助站现在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现在基本上已经没有救助站这个单位了,当时的救助站就是救助流浪汉的地方,类似于古代灾区的粥场。
在救助站待了三天之后,我跑到医院看三叔,当时三叔已经苏醒了,我就问他当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神色苦涩地叹了口气把事情原本地跟我讲述了出来。
这件事情说起来恐怕要从几十年前说起了,我听我老爸说过,三叔小时候在山里走失,回来的时候就傻了,其实三叔并不是真的傻了,而是在装疯卖傻,原因便是当时他走失的三天进到了深山之中的大仙庙。
有过在北方生活经验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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