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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
但凡章家失势,我必败无疑。
在那个位子坐久了,谁都不愿舍弃,为了自保,为了能得到和护住我珍爱的,只能往前走,退不得半步。
就算再来一回,我还是会选同样的路。
” 他的眼底藏有决绝,又灌了口酒。
魏鸾无从评判这条路的对错,只低声道:“可如今终究是败了。
其实就算没了太子之位,没了章家做倚仗,走出那座皇宫,还有锦绣河山,春风秋月,能走的路还很多。
你看时画师,不也比卿相过得逍遥吗?” 这种话在周令渊看来,多少有些天真。
他几乎想伸手摸摸她脑袋,如同少年时那样,然而终是没动,只静静看着她。
如果有魏鸾在怀,他或许愿意过那样闲云野鹤的日子,但她却被赐给盛煜,亦无意于他。
他这一生,真正渴求的唯有两样,魏鸾与皇位。
可惜两者都失之交臂。
身在太子之位时,他还想过,待皇位得手之日,便可将魏鸾抢回身边,可如今这情形,自身已是难保,哪还会奢望旁的? 而舍她之外,剩下的一切皆黯然失色。
所谓林泉雅芝,山野奇趣,在孑然一身时,已激不起他半分兴致。
周令渊缓缓摇头,“时虚白与我毕竟不同。
他生来清闲,身上没半点枷锁,所以取舍进退,全凭心意。
我却长在宫中,长在父皇和章家的夹缝里,树敌太多,陷得太深,哪还有从容后退的资格。
比起幽禁一生,被梁王踩在脚下,我宁可战死。
就像名将的归宿是沙场,归隐田园的只是少数,每个人所求都不同。
” “鸾鸾——” 他许久没叫她的闺名,声音都温柔起来。
“这事我已深思熟虑过,往后你回到京城,也须劝着长宁,让她不必伤心。
” 长长的一番话,尽是肺腑之言。
魏鸾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瞧着周令渊的神色,却又理不出清晰的头绪。
周令渊已经站起了身,大概是酒意稍涌,不敢在这里多待,只叮嘱道:“此地凶险,我会瞒着舅舅,知会魏知非设法来接你,在此之前,你只能囚困在这里。
” 说罢,没再多看魏鸾,只身去了侧间。
…… 将消息传出凉城并不算太难。
毕竟周令渊在京城经营了二十余年,曾施恩于不少人,即便失势后被囚困,失去了东宫的羽翼,在六率之外也还有残存的拥趸。
这种人虽极少,却是不计生死的忠实跟随,听到风声后随他来到肃州,捎带消息并非难事。
消息捎出凉城之日,魏鸾也说动周令渊,拿了枚背后刻了一长串天干地支、正面刻有徽记的小令牌去了趟城南,找一家桃符上刻有相同徽记的成衣铺。
——那是玄镜司接头用的徽记,据卢珣先前说的,但凡玄镜司扎根之处,便有悬此桃符的成衣铺,里面接头的人虽非玄镜司的眼线,却有法子弯弯绕绕地将线牵到玄镜司暗桩的头上。
那串天干地支颇有门道,用过即销,每月知会各处哨所,据说颇难仿造后鱼目混珠。
魏鸾不知凉城是否有玄镜司的人手,只能竭力试试。
周令渊起初不肯,最终却应了。
毕竟,身在肃州地界,他比谁都清楚章孝温在这里的能耐。
魏知非虽熟悉凉城的情形,凭一己之力,却未必能将魏鸾安然带走。
若能多个人助力,于魏鸾有益无害——是以哪怕他对盛煜恨之入骨,但人之将死,比起仇恨,他更愿意让曾藏在心尖的人安然脱困。
至少那样他还能少些遗憾。
因事关魏鸾,周令渊也未将这徽记的事说与章家父子,自去成衣铺走了一趟,次日再去,带回了个其貌不扬的少妇。
且带得明目张胆,丝毫未做半分遮掩。
章孝温碰见了问及缘故,周令渊只答以闺房之趣。
看那意思,竟时要借这少妇调理魏鸾。
章孝温嗤之以鼻,却也不曾阻拦。
他如今关心的,是盛煜那个阴魂不散、神出鬼没的狗贼的反应——家眷被握在敌军手里,随时可能丧命,或是遭受□□再公之于众,便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要盛煜乱了阵脚,于他便是好事,若能逼得盛煜做出妥协,更可趁势反攻。
数百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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