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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然后纯子就出现在男女浴池交界的窄窄的过道上。
“还是这边亮堂。
” 说着,纯子拎着毛巾站到能够看见河流的玻璃窗前。
浦部泡在池子里看着纯子的背影。
在午后明亮的浴池里,她那白色的躯体就像贴到了玻璃窗上似的。
“老师,您想看我的身体吗?” 纯子突然离开玻璃窗,直接朝浴池走来。
“这边的岩石真漂亮。
” 快走到浴池边上的时候,纯子忽然蹲下身子,拿起放在旁边的小木桶,爬到了那堆不断涌出泉水的岩石上,摆好了一个骄傲的姿态。
“怎么样?” 浦部回过头来一看,纯子就在她的面前。
在突兀嶙峋的黑色岩石的背景映衬下,纯子那白色的躯体令人眩目。
“这就是安格尔[1]那幅《泉》的姿势。
” 纯子微微一笑,用双手把木桶举至左肩,慢慢倒转。
水很快从她的肩膀顺着前胸流了下来。
水滴好像和她那油滑的年轻肌肤完全不相容,一滴一滴又从她的胸部滑过腹部,坠落到脚下的岩石上。
停止动作的纯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唯一动着的是她肩膀上残留的水滴以及她那含笑的双眼。
“怎么样?漂亮吗?” 浦部看着眼前的裸体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那完全不像少女的丰满的前胸、腰肢,白色的隆起,还有中央翘立着粉红色乳头,纤细的胴体与四肢,还有那略带微笑的面容,似乎都在玩味着浦部的狼狈与无措。
“怎么了?” “嗯……” 浦部仿佛要掩饰自己的亢奋般在浴池里站起身来。
“等等,别动。
” 纯子说着从岩石上跳下来,扑进了浴池。
“喂,使劲儿抱住我。
” 她从正面扑过来,撞得浦部脚下打了个趔趄。
“你怎么了?” “为了别让我死去,盘腿坐好,把我紧紧抱进怀里去。
” 浦部顺势坐到了浴池里,纯子就像巢穴中的小鸟一样直落他怀中。
为时一个星期的阿寒之旅,成为浦部终身难以忘怀的珍贵回忆。
而后来因为纯子绝命阿寒而使这一回忆更加鲜明、生动。
不过那都是后来的事,浦部当时可是根本想不到会发生那种事情。
那个时候,浦部只顾享受着这次旅行所带来的快乐,心满意足。
在这里再也不用担心有人会来骚扰他们。
纯子也像三年前初次造访浦部家时那样,温情而柔顺。
不可思议的是,因为纯子变得格外柔顺,反而使浦部开始觉得和纯子结婚的事儿不必操之过急了。
看到纯子在阿寒这一大自然的怀抱中随性而为、心情舒畅的举止言行,他甚至感觉到结婚这一枷锁似乎不太适合于纯子。
但这不过是处于喜悦之中暂时的宽容,不过是人在旅途而产生的感伤罢了。
七 返回札幌以后,纯子又回到了原来那种放荡不羁的生活当中去了。
深更半夜还在街上到处喝酒、乱逛,醉得不省人事后便在伙伴家里过夜。
就如同习惯于在城市这处人类的原始森林中活动的猛兽,在大自然中暂时恢复了温柔的性情,而当它再次返回到原始森林中时,它那傲慢的血液便会重新沸腾起来一样。
浦部也重新回到了被纯子牵着鼻子转的日常生活中。
好像昨天晚上她又到什么地方去喝酒了,好像又跟什么人到什么地方去了…… 每当浦部听到此类传闻后便会赶过去追逐纯子的踪迹,一旦发现她以后,便坐到她身边,监视着那些凑近她的男人们。
可是纯子一看到浦部出现,反而会故意给他出难题似的,在别的男人面前撒娇,往人家身上贴靠。
这种时候,浦部便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继续喝他的酒。
男人们时而窥探一下浦部的面部表情,继续和纯子胡闹。
纯子则交互看着他们双方的表情,闹得更凶。
在表面上的游戏之外,还有更深一层的相互试探。
从阿寒回来后还不到一个月,浦部的心中便重新萌生了想用婚姻的枷锁绑缚住纯子的欲望。
纯子在校园里做雪雕的时候受寒感冒了,在家休息期间吃高效安眠药企图自杀这件事情发生在这一年的二月中旬。
浦部第二天接到纯子母亲打来的电话得知这件事以后,虽然下午三点开始有一个聚会,但他还是放下电话就直接跑到纯子住的那家协会医院去了。
纯子住的内科病房在一楼,是个单间。
当浦部闯进病房去一看,纯子的姐姐兰子正坐在纯子床边的圆凳子上。
“她怎么了?” 浦部交互看着他们两姐妹喊道。
纯子似乎在发烧,脸色潮红,头埋在白色的枕头里,紧闭着眼睛。
兰子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用目光示意浦部到外边的走廊里去。
“她吃的药量并不算太大,好像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不过据说她的肠胃因此发生了溃疡。
” “原因呢?” 问完这话,浦部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赶紧看了看四周。
“不知道。
” “可无缘无故的她怎么可能这么做?” “她老早就说想死了。
” “所以我才问为什么?” “老师,您觉得呢?” 兰子反过来问起他来。
“问我?” 兰子双手交叉于胸前,靠在门边的墙上。
浦部眼睛望着兰子,脑子里却浮现出自己与纯子在饭店里发生过关系后那短暂的交谈场面。
是因为和自己之间的关系在纯子身上投下了阴影吗?是因为知子的存在令纯子无法承受,才痛苦得想寻求自杀吗?当他和纯子谈到自己要和妻子离婚的时候,纯子只是微微一笑说保持现状就好。
她说这话时的表情是那么平静、自然,难道那是纯子故意装出来、演戏给他看的吗? 就像在海边旅馆里故意从楼梯上滚落下去一样,她真是个用复杂的形式表现爱情的女人。
依此类推的话,说不定她此次自杀的举动也是另一种爱的表现呢。
无论如何,事情的真相不问纯子本人是无法了解的。
不过,抛开要负很大责任这一层不说,对于浦部而言,纯子是因为无法承受与自己的爱情重负才企图自杀的,这种想法还是令他感到很愉快。
“暂时还是先让她一个人好好休息休息吧。
” 浦部点头表示同意兰子的意见,他看着病床上的纯子,突然感觉她是那么可亲可爱。
从那以后,浦部开始每天都往医院跑。
每天他快到中午的时候起床后,马上就动身去医院。
按照纯子的愿望喂她吃吃东西,或者用毛巾帮她擦擦脸什么的。
有的时候还帮她换睡衣,甚至连大小便这类的事情他都包了。
一个对事物具有判断能力的中年人在一个刚刚十七岁的女孩子面前如此唯唯诺诺,这种样子就算他本人不在乎,但在他人眼里却显得相当不正常。
“听说浦部那个家伙整天陪着纯子,像个下人似的伺候她呢。
” 聚在“阿咂米”“炉畔”等处的那些品质恶劣的朋友们半是羡慕、半是嘲笑地议论着他。
纯子的家人们虽然对浦部对纯子的精心看护也深表感谢,但同时也因此而感觉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同一般。
这一点,姐姐兰子以及哥哥喻他们以前就已经有所觉察,也还没什么,倒是一直不知情的父亲、母亲,现在也不得不认可这件事情了。
不管周围的人怎么想,浦部对纯子忠心耿耿,而纯子对于浦部的忠心耿耿也表现出坦然接受的态度。
这样过了不到一个星期,纯子的家人反而把照顾纯子的事情完全交给浦部,并且对此情况也似乎习以为常了。
知子从别的画家朋友那里得知纯子企图自杀、浦部为此整天都在医院里陪着她这件事,自然是气得冒火、到处撒气,不过这些对于现在的浦部来说都根本不往心里去了。
虽然他整天都泡在医院里基本上没有作画,但是能够作为纯子身边最亲近的男人而得到纯子家人的认可,这反而更令浦部心满意足。
接下来只待纯子恢复健康并且愿意考虑的话,他们结婚这件事也就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浦部希望能找个机会问清楚纯子企图自杀的动机。
如果是和自己之间的关系成了她心理上的沉重负担而造成她突发性的自杀行为,那么他认为他们就应该不再犹豫,干脆下决心结婚才是。
随着时间的推移,纯子的身体渐渐康复了,可是纯子却根本不想跟他说起他要自杀的原因。
即便浦部装作无意间提起似的对此试探她,她也总是微微一笑,赶紧把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渐渐的,浦部不仅白天整天在医院陪纯子,就连晚上也一直留在病房里到很晚才离开。
纯子倒也不像是特别希望他一直陪在身边,不过他要是不在的话似乎又确实不太方便,每次一说要走,她的表情总会显得有些失落似的。
在纯子住院后第十天的傍晚,浦部被纯子的主治医生千田医师叫了去。
当时正好刚送来晚餐,纯子正准备吃的时候,护士过来请他到护士站去一趟。
浦部跟着那个护士过去一看,千田医师已经等在那里了。
“时任纯子君吃了过多的安眠药,现在肝脏和肾脏虽然还留有一定的后遗症,但是体力方面已经基本上恢复正常,大概再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了,已经不再需要陪床了。
因此希望您也差不多就回去吧。
” 这位医师看上去年龄跟浦部差不多,高高的个子,端正的相貌,身穿白大褂相当有形。
浦部虽然感到了来自于他的压力,但还是有些不高兴。
“既然她已经好起来了,那我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 “身体渐渐恢复之后,我们必须慢慢引导患者凡事都要自己去做才行。
就这一层意义上讲,您在这里反而会妨碍到纯子的康复。
另外,我不知道您和纯子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直到深夜还有男士在她病房里的话,这本身就有违风纪。
” “可我是纯子的男朋友啊。
男朋友陪在她身边,就算晚回去一会儿有什么不对的?” “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那种关系。
总之,这是医院的规定,来探病的人请在晚六点之前离开。
” 医师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带着护士出去了。
浦部心情非常不愉快。
他认为就算是主治医生,介入他们之间的个人问题也未免管得太宽了。
“真是个不懂礼貌的医生。
” 回到病房后,浦部把千田医师的话多少有些夸大其词地跟纯子描述了一遍。
“是吗?他是这么说的呀?” “会不会是那个医生看上你了?” “要是那样的话可就好玩儿了。
” “别胡说八道。
” “可那个人帮我洗过胃,而且还看到过我恶心乱吐一气的呀。
要是这种人也能喜欢上我……” 说着,纯子竟然再次笑出声来。
自那天算起又过了五天,二月底的时候纯子出院了。
身体已经完全复原了,但可能是因为住院期间食欲不振,她的脸颊消瘦了很多,脸色也变得更加苍白了。
不过这样一来反而更增添了一抹女人味儿十足的妖冶。
因为住院期间自己一直陪在她身边,所以浦部自以为纯子和自己之间的关系已经成为众所周知、无可否认的事实。
而事实上,也的确没有谁否认纯子是浦部的情人这一层关系。
只是说到浦部是不是纯子的情人这一点上,大家的意见可就没那么一致了。
不管浦部怎么想、怎么得意,关于纯子企图自杀的原因,同伴儿们都各自凭着自己的主观想法进行推测,谁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她要自杀实际上也没什么特别理由,那个女孩儿不是喜欢《黑色的星期天》那首歌吗?而且喜欢的颜色又是暗红色。
她企图自杀也不过就是这些因素在某一刻突然融合到了一块儿了罢了。
” 宗是这样说明自己的想法的。
而同伴儿们的意见也基本上和他比较接近。
浦部也间接地听到了这些说法,但是他认为他们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们嫉妒纯子和自己的关系。
他很自信地认为,无论别人再怎么说三道四,真正了解纯子的人终究唯有自己一人。
不过街头巷尾的议论倒还无所谓,只是如同那些黑社会的混混儿们会因为进过班房反而加深了资历、提高了地位一样,一度企图自杀的纯子身上现在似乎也因为多了一次辉煌的经历而越发变得光彩照人,意气风发地在艺术家的圈子里重新亮相了。
要说起来,纯子的形象的确和自杀未遂这种经历很能够相得益彰。
纯子再次开始和同伴儿们到处喝酒,出没于他们各自的活动据点,经常胡闹到深更半夜,最后醉倒了便和那些男人们混在一起过夜。
对于夫妻关系紧张、和知子之间几乎无话可说的浦部来说,现在除了继续追逐纯子之外已经别无选择了。
可是曾经一度应该已经被他捉到手了的纯子,好像不经意间又脱离了他的掌控,游走到更加广阔的世界中去了。
三月,仿佛要故意引起浦部的焦虑与不安似的,北国又迎来了冰雪消融的季节。
雪下了化,化了又下。
在春季气象极其不稳定的一个下着雨夹雪的夜晚,浦部一个人走在街上,不禁回忆起三年前纯子第一次出现在自己家里时的情景。
当时纯子才只有十四岁。
还梳着娃娃头,个头也比现在矮多了。
那会儿她全身湿透了,在知子的陪伴下胆怯地出现在自己的画室里。
而那个少女现在却把头发染成了金色,说不定又和什么男人在哪个酒吧里狂饮呢。
当初见到她时,浦部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这种脱胎换骨的变化已经成为现实,而促成她发生这种变化的恰恰就是浦部本人。
这种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因果报应令浦部心生寒意,而他现在仍走在寻找纯子的路上,心急地向纯子可能出没的酒吧赶去。
现在浦部已经很难掌握住纯子游玩的场所。
以前她即使在酒吧里当着浦部的面和别的男人调情,但最后总还是会跟着他一起出来。
可最近这段日子,浦部离开的时候,她仍然会很不在乎地跟其他伙伴继续留下来胡混。
有的时候好像还故意要做给他看似的跟别的男人亲热。
以前即使不是约好见面的日子,想见到她也基本上能够在自己估计得到的地方找到她,可是最近有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她会跑到哪里去。
幼小的猛兽在家长的教导下蹒跚学步,然后开始自己摸索着扩展活动范围,不经意间它已经独立了,再后来便会发现它已经开始在家长所不了解的领域里昂首阔步地前进着了。
浦部终于领悟到,自己单纯从老师这个角度已经根本无法控制住纯子了,现在要拴住纯子唯有用“婚姻”枷锁这最后的手段了。
在冰雪消融的夜晚,浦部打定主意,在“阿咂米”等着纯子出现。
听老板说她已经三天没来这里了,因此他估计今天晚上她可能会在这里出现,于是干脆在这里张网等她。
这天晚上九点刚过,纯子真的在这里出现了。
和她同时走进门的还有村木。
纯子看到浦部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便一言不发地选了与浦部相反方向的吧台一角和村木并肩而坐。
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清楚纯子的脸色,但感觉上她还没有喝醉。
“你能出来一下吗?” “什么事儿?” “有话跟你说。
” 纯子回头看了村木一眼,说了声“我马上就回来”,然后站起身来。
感觉纯子跟在身后,浦部率先走下了窄窄的楼梯。
来到店外一看,天空中正下着细雨。
夜雨打在小胡同里残留的积雪上。
“你这段日子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想跟你联系你也不在家,也不来上课画画。
” “我已经不想让老师教我了。
” “不想了?” 浦部加强了语气反问道。
纯子只是一味地靠在小胡同一侧的石墙上,盯着道路前方。
“现在不学了你想干什么?你现在才刚刚起步,今后的路还长着呢。
你不继续努力学,怎么可能成才?” “我明白。
” “明白还说不来学了?” “我想一个人好好琢磨琢磨。
” “琢磨又能怎样?一个人再怎么闷头想,还不是照样什么都想不出来?” “实际上我可能已经什么灵感都没有了。
” “这叫什么话?” “老师,您不这样认为吗?” 雨中,纯子扬起头看着浦部。
雨滴从她露在贝雷帽外边的刘海滑落到白色的脸颊上。
不知道是不是浦部多心,他觉得纯子的面容有些憔悴。
“纯子,你怎么了?” 浦部还是第一次看到显得如此软弱无助的纯子。
纯子平时总是被男人们捧着,华美而且高傲。
那些男人之所以仰慕她、千方百计想接近她,就是因为他们想把她那过于完美的高傲劲儿据为己有。
“出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没什么事儿。
” 浦部冲动地想把这个突然间表现出柔弱一面的小野兽使劲儿抱进怀里。
现在抱紧她的话,纯子肯定会暴露出她的真实面目,能够让他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还是那个真实的年仅十七岁的年轻女孩。
可是纯子露出脆弱的一面只在那一瞬间,很快她又恢复了常态。
“你要说的话就是这些吗?那我回去了。
” “等等,还有呢。
我想和你结婚。
只要你愿意的话,我马上就可以离婚。
然后和你在一起,让你的才能进一步得以发挥,然后我们就……” “那你就离婚好了。
” “那就是说你同意和我在一起了?” “不知道。
” “为什么?” “如果答应和你在一起,你就离婚,如果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你就不离婚,你这样说不是太卑鄙了吗?先不管我是否答应,你不都应该先离婚才对吗?” “可是……” 她竟然提出如此残酷的要求,浦部被她堵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那我回去了。
” 纯子不再理会犹豫不决的浦部,朝胡同口走去。
“你要去哪儿?村木不是还在上边等着你吗?” “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和那个人在一起待着。
” “那你跟我一块儿走吧。
” “让我一个人清静会儿。
” 说着,纯子在夹着雪花的小雨中朝大街上跑去了。
八 积雪再次融化,北国的春天终于来到了。
四月,山野田间厚厚的积雪融化掉了很多,却仍有些残留,但是札幌市区的街道上积雪已经基本上消失了,只有北侧的房檐下或者榆树巨大的树根下偶尔还能发现一些仿佛被遗忘掉了似的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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