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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免稍带讽刺地说他:“你这个人也是很容易改变主意的嘛!” “他们父女俩那么诚心诚意的来求我,我也不好一味地拒绝吧!” 浦部故意说得不情不愿似的,知子也就没再表示反对,只是在浦部的内心深处留下了一丝愧疚。
最初浦部本打算教纯子画素描来着。
因为他觉得纯子的画在构图以及神韵的把握方面具有独特的敏锐感觉,因此只要加强基础训练,她的绘画水平就能得到相当大的提高。
可是纯子却对枯燥无味、需要耐力的素描不感兴趣。
交给她裸体躯干雕像让她画,她倒也会很认真地画,只是回家以后恐怕就不会再反复练习了。
“让我画点儿像样儿的东西吧!” 第二次来的时候,纯子便迫不及待地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刚开始浦部还不太愿意答应她,不过半个月后便允许她在画布上作画了。
虽然表面上是浦部命令她改用画布的,而实际上却是因为浦部害怕再继续强迫她画素描的话,说不定她就会放弃不再来这里学画了。
一个月过后,纯子跟母亲要下了自己家靠街那面的一间六张榻榻米大小的房间做画室,从那以后她便把自己在那里画好的画拿去给浦部看,接受他的指导。
不过这种时候纯子依旧总是从后门进来。
每次她都是把那扇小门打开一半儿,先招呼一声“老师”。
她的声调是少女中罕见的平淡无奇,毫无悠扬顿挫之感,表现不出任何情绪化的内涵,既不显得喧闹,也不显得消沉。
到了纯子要来的那天,浦部虽然整天都窝在画室里,却频频看手表,一想到她就快要到了,他就会突然变得心浮气躁、神不守舍。
心情雀跃地想象着她这次会带什么画来,两个人会谈到什么样的话题,而最后肯定又会去想象她那包裹在水手服里面的少女躯体。
这是属于即将步入中年的浦部内心深处的甜美、神秘的幻想。
不知纯子是否了解浦部的这种心态,总之她在浦部面前表现得自由自在。
夏季里她常常会嚷嚷着热,把领口系的丝带解开,摘下胸前那块加领。
从大开的领口能窥到她胸部微微的隆起,能够由此得知她的胸部已经接近成年妇女了。
浦部有意识地退后一些,以避免管不住的视线投向那里。
可是退到后边来又有退到后边来的麻烦,那就是当纯子面对画布身体前倾的时候,水手服的背部会翘起来,露出她穿在里面的白色内衣。
更有甚者,当开始使用油彩颜料的时候,纯子还会当着浦部的面,毫不在意地换上一件不怕弄脏的衬衫。
无论是面对面而坐还是退到她身后,只要两个人独处一室,浦部的眼中便全都是纯子年轻而有活力的身姿。
浦部感到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自己会按捺不住自己。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一个三十二岁,一个才十四岁,仅年龄就相差十八岁。
一方面是有妻室的成年人,另一方面则是不解风情的小孩子,在这样的两个人之间是不可能形成男女之间那种特殊关系的。
正因为如此,妻子知子才不介意让他们俩独处密室的吧。
而浦部刚开始的时候也曾认为纯子还是个孩子。
但实际上,他之所以不断提醒自己、告诫自己两个人不合适,这本身就说明了他是把纯子当成女人看待了。
和纯子两个人在画室里独处对于浦部来说那实在是种痛苦的折磨。
纯子不把他当异性看待,完全听命于他的指挥,这种柔顺的态度反而成为浦部精神上的重负。
她要么再小点儿,要么再大些,无论哪种情况都比现在要好办些。
就是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青涩少女才令浦部感到痛苦难耐。
不过痛苦归痛苦,浦部可完全无意解除现在这种与纯子之间的师生关系。
较之这种痛苦,和纯子每周两次的独处已经变成了浦部无法割舍的宝贵时间。
八月,为了准备参加秋季北海道美术展,纯子从暑假后半段便开始着手进行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大制作。
作品的题目根据纯子自身的氛围就定为《酸浆与日记》,重点要表现出少女那种特有的不稳定的心理特征。
自从开始创作以来,浦部都是亲自到纯子家去看她的进展程度并加以指导。
他们师生间的教学方式便由学生到老师家里去变成了老师到学生家里上门送教的方式了。
九月末,作品完成了。
那是一幅F4号的静物,既非抽象也非超现实的风格很忠实地表现出了少女富于幻想的心像风景。
“我觉得参展没问题。
” 在浦部看来,虽然作品中还有些表现不够到位,而且构图上也存在一些缺陷,但作为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女之作,这已经是相当出类拔萃的了。
就算拿不到特别优秀奖,入选展会应该没问题。
浦部的预测相当准。
纯子的《酸浆与日记》十月初入选了北海道美术展,被悬挂在M百货店六楼展览大厅的墙上。
札幌的一家报社还以《最年轻的女画家》为题,刊登了纯子身穿校服在画布前作画时的照片,并征求了指导老师浦部对她的看法。
浦部稍事整理了一下思路后,评价道: “她很有天赋,是可以期待的画坛新星。
” 得知自己的画入选了展会时,纯子兴奋得不行。
当天傍晚,她一口气跑到浦部的画室去报喜。
“我入选啦!” 她气喘吁吁地说完,一头扑到浦部的怀里。
“太好了。
” 浦部拥抱着纯子,为第一次触摸到她那年轻躯体的触感而心荡神移。
但是纯子待在浦部怀中只一小会儿,转眼间她便蹲下身子脱离了浦部双臂的环绕,用最爽朗的声音说:“我们去庆祝吧。
请我喝酒吧,烧酒也行,什么酒都行。
” 那天晚上浦部带着纯子去了那家位于薄野的“阿咂米”酒吧。
那家酒吧位于银行古老的砖墙和咖啡馆之间那条窄窄的小胡同的最里头。
进门右手是呈“く”字形的吧台,左手则并列着四个勉强够坐四个人的包厢。
店里除了那位叫瑛子的老板娘外只有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在帮助打点,这里是浦部他们这样的画家、文学青年以及当地的报社记者们喜欢聚集的地方。
浦部带着纯子在吧台旁坐下,点了两杯加了水的威士忌。
“喝过吗?” “喝过一点儿……” 浦部还担心她喝不了呢,可是却见纯子毫不在乎地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先嗅了嗅味道,然后喝了下去。
在他们旁边还有两个和浦部面熟的两位男客。
其中一个是编杂志兼写小说的男人,姓宗;另一个是姓首藤的报社记者。
他们对中年的浦部带来这么一位极不般配的长发美少女而大为震惊,捅了捅浦部的胳膊肘,问道: “喂,那个女孩儿是谁呀?” “是来我这儿学画的。
” “是这样啊。
” 他们两个从浦部旁边探出身子,毫不掩饰地盯着纯子的侧脸看。
看到他们对纯子如此感兴趣,浦部心里是既得意又不安。
“挺不错的嘛。
” “打算从现在开始调教吗?” 听他们俩故意说这种话给纯子听,浦部紧张得要命。
可纯子却一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样子,丝毫不理会他们,继续喝着她的酒。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 “以前我姐姐带我来过一回。
我喜欢这里。
” 纯子双手握住酒杯,很好奇似的看着正面那个摆满了酒瓶子的酒架。
然后又点播了一曲《黑暗的星期天》,边听边随着一起哼唱着。
看纯子玩得挺高兴,浦部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看到刚才那两个男人还不断往他们这边瞧,总还是感到心里不太踏实。
“我们走吧。
” 喝了两杯威士忌后,浦部催促着纯子想尽快离开这里。
虽然来了还不到一个小时。
“这就走啊?” 纯子还想再待会儿似的,不过浦部不予理会,自顾自地站了起来。
从“阿咂米”出来的时候,天空中飘起了细雨。
浦部穿好雨衣,撑起伞,让纯子躲到雨伞下面来。
时间已过九点,胡同里很黑,行人稀少,只是明显的喝醉了酒的人多了起来。
“差不多该回家了吧?” “老师您呢?” “我还不着急。
不过你再晚了恐怕不太好吧?” “我,您就不用担心了。
” “那走吧,我们再去换一家。
” 在浦部撑着的伞下,纯子双手插在雨衣的口袋里,点了点头。
浦部带她从那儿往北走,跨过电车铁轨,走到了狸小路二町目,在连接小路和大街之间的过道里挂着一个印有“炉畔”字样的灯笼。
店中央有一个一张榻榻米大小的炕炉,木板墙和天棚上吊挂着老旧的油灯以及雪套鞋等。
“这里可没有威士忌。
” “喝清酒也行。
” 纯子举着宽口杯让浦部帮她斟上酒后,一口就喝下去了。
“你们还是怕你父亲吧?” “他呀,老是耍威风。
” 纯子借着纸灯笼的光亮打量着周围。
只见四周黑乎乎的木板墙上挂着好多用毛笔写着沙丁鱼、鲽鱼、花鲫鱼等字样的薄皮子。
“你母亲脾气好吧?” “她可是个善良的人。
” “那你除了哥哥、姐姐之外……” “还有弟弟。
” “你哥哥现在是?” “他是北海道大学的学生。
” 像这样说着话,浦部仍然为自己带着个十五岁小女孩到处跑而感到心里有愧。
“那你姐姐呢?” “我姐姐呀,我姐姐去年女中毕业以后就工作了。
” “只有你一个人喜欢画画?” “我姐姐是诗人,画画的就我一个。
” 纯子喝酒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推让,给她倒多少她喝多少,喝了也不醉。
浦部想这恐怕是因为她还不懂得品酒的缘故吧。
看她现在喝得这么急,搞不好过后酒劲儿一上来就会突然一下子醉倒了。
浦部在替她担心的同时,也在想象着她醉倒的那一瞬间会是什么样儿。
可纯子现在考虑的却好像完全是另外的问题。
“老师,我真的具有绘画天赋吗?” “是啊,没错。
” “比您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有才?” 在暗淡的光线下,纯子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浦部。
“嗯……” 浦部说得有些含糊了。
“明确说是!” “是。
” “太好了。
” 纯子这才终于松了口气似的干了杯子里的酒。
那天晚上,浦部把纯子送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四周围除了五十米开外有一盏电灯外,再没有任何光亮了。
隔着狭窄的小路能看见对面学校里树影婆娑,从防洪堤那边传来由于秋雨连绵水位上涨的丰平川湍急的水流声。
他们二人停住脚步,相互凝视着对方。
“你父亲不会生气吧?” “如果他生气了,您有什么好办法?” “真要是那样,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 看浦部在为她担心,纯子安慰他说:“我很擅长蹑手蹑脚走路,不会惊动别人的。
再见喽。
”说完扑哧一笑,灵巧地转身消失在装有门灯的玄关里。
四 过完年,纯子对绘画的热情更加高涨。
她整天面对着画布画呀画的,始终不见她厌烦。
正因为这样,从春天开始她便一幅接一幅地把自己完成的大作拿到市民美术作品展、北海道民主美术展、北海道艺术展以及独立派沙龙美术作品展上去参展,九月还获得了全北海道学生美术展的最优秀奖,并被推荐为独立派沙龙美术协会的委员。
每次参展,当地的报社都会把她作为女学生画家进行报道,称她为“天才少女”,连同她的照片一起登报。
纯子头戴贝雷帽,染着红头发,穿着红大衣,以极其醒目的姿态行走在札幌的大街上。
在文化人的圈子里,纯子已经变成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知名人物,开始单独出入“阿咂米”“炉畔”等场所,并且开始和浦部以外的画家以及报社记者等交往起来。
在这个人口只有三十万的小城市里,纯子俨然已经成为名人。
面对纯子的成长,浦部既高兴又担心。
绝大多数的人都知道浦部是纯子的老师,是发掘出她的才能的伯乐。
报上每次报道纯子事迹的同时,也会对她的老师浦部进行介绍。
人们都在议论,只要有纯子在的地方,都会看见浦部像个影子似的跟随其后。
而且这时也已经开始有传闻,说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相当暧昧。
但实际上,浦部和纯子还只是亲密的师生关系,并没有逾越最后那条线。
说实在话,浦部对此相当焦虑。
因为自己是纯子的老师,所以大体上能够掌握纯子的动向,甚至跟在她身后转也都不会显得太奇怪,但是却不能完全了解纯子的行动,并对其进行限制。
现在纯子已经渐渐开始把浦部晾在一边,一个人自由自在地混迹于文化人的聚会上以及文化人聚集的咖啡馆里。
因为浦部非常了解那些画家以及报社记者的生活毫无节制,所以看着纯子跟他们混在一起感觉很悬,紧张得不行。
而那些男人们只要一发现纯子,便会争着抢着把她叫到自己那个圈子里去,灌她喝酒。
他们一边讨好她一边灌她酒,跟她搭讪。
而纯子则理所当然似的接受着他们的奉承,而且喝醉了酒以后还会无所顾忌地依靠在这种人的身上,让他们送她回家。
真不知道她是天真无邪,还是根本就没把男人当回事儿。
不过浦部看到纯子的这个样子,心里未免很不是滋味。
既然那么不放心,还不如干脆自己去牢牢抓住纯子算了。
虽然纯子现在已经成为全城艺术家眼中的偶像,但和纯子有师徒关系的浦部毕竟还是处于他人所不可比拟的优势地位,如果再加上肉体关系的话,那就真的如虎添翼了。
浦部虽然有这种愿望,但是还缺少真正去实现这种愿望的勇气。
从夏到秋,浦部自己已经非常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纯子。
直到春天那会儿,浦部还一直认为自己只是对这个有点儿才能的个性化少女感兴趣而已,可现在的实际情况却是,他已经彻底地爱上了她,完全被这个小姑娘牵着鼻子走了。
这种感觉和六年前浦部在和夫人经过一场热烈的恋爱后走进婚姻殿堂时的感觉完全相同。
尽管如此,浦部仍然犹豫不决,不敢轻易出手。
其理由很简单,那就是他还在拘泥于社会常识,顾虑到自己比纯子年长十八岁,而且还有为人之师这一层关系。
要说起来,年龄的差距和师徒关系等等,这些和恋爱都没有任何关系。
何况作为一个自由职业的画家,又不像普通的工薪族那样有上司成天在耳边唠叨。
就算个人生活放荡一点也照样还是艺术家,因此可以说这种事情在某种程度上是能够得到社会上的谅解的。
虽说是这样,浦部还是觉得无法直截了当地对纯子挑明。
一个有妻室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喜欢上了比自己小那么多,而且还是自己学生的小孩子,这种顾虑令他羞于启齿。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纯子在他面前表现得太不设防了。
不知什么原因,纯子不仅对浦部,而且对所有男人,好像都没有任何恐惧、害怕的概念。
如果是对男人了如指掌的成年妇女倒也罢了,可她还只是个高中一年级的女学生,所以才会显得她过于大胆。
尤其在浦部面前,可能是因为把他当作老师看待的原因吧,纯子在他面前会毫无顾忌地脱掉学生制服,喝醉酒以后,还会扎到他的怀里小睡一觉。
而这种举动反过来看,也可以说是她信任浦部的一种表现,好像她觉得浦部对她绝对不会有野心。
两个人在外边闲逛的时候,有好几次浦部都想就这样直接把她带到饭店里去。
而实际上,只要浦部想那么做的话,似乎也能够很简单地就达到目的。
但是浦部对事后两个人的关系能否继续维持却毫无信心。
现在纯子陪伴在自己身边,有什么事情都找自己商量,那是因为他们之间没有肉体关系,而一旦有了那层关系以后,他有种感觉,觉得纯子反而会变得跟他无话可说,渐渐离他远去。
纯子在自己面前不设防,对自己全盘信任,这种满足感也令浦部勉强压抑住了冲动。
但是这种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
看到纯子身边品质恶劣的男人们越来越多,他也就有些沉不住气了。
夏季过后,浦部便开始认真地考虑该如何将纯子变成自己的女人这个问题。
进入十月份以后,纯子开始着手准备参加来年春天由读卖新闻社主办的独立派沙龙美术展览会的参展作品。
她这次要画的是一幅五十号的作品,题目叫作《罗密欧与朱丽叶》。
这是纯子第一次要挑战的大型作品。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想用绘画的形式表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爱情了。
” 听她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番完全不属于高中一年级学生的话来,浦部马上想到了一个计划。
“不过我现在只是心里干着急,还根本找不到一个合理的方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结构和形式去表现才好。
” 这天晚上,浦部邀请纯子去了“阿咂米”。
纯子像往常一样,酒喝得很急。
一个小时过后,她那双圆圆的大眼睛开始亮起来。
纯子最近有个习惯,一喝醉酒眼睛就发亮,胳膊肘支在吧台上,撑着的下巴颏向前突出去。
“我们再谈谈你刚才说的要画《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那件事吧。
我觉得要想彻底表现出那个主题,你现在还是有点儿勉强。
” “为什么?” “那是关于男女之爱的主题。
要想描写爱,你一个处女是做不到的。
” “处女?” 纯子很奇怪似的回头望着浦部。
“您是说只要我不是处女,就能画出好画?” “倒不是说只要不是处女就能画好,而是说,是处女的话,恐怕就画不好。
” 浦部说着,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道理不成道理。
看似那么回事儿,可实际上只是强词夺理罢了。
纯子瞪视了前面的墙壁好一会儿,最后才凑到浦部面前小声说:“老师,您是想要我吗?” “不是,才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被她一针见血地拆穿了真相,浦部狼狈不堪地连忙否认。
纯子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轻轻说了一句:“如果想要,那就夺走她好了。
” “怎么可能?” “我是说真的。
今天晚上就可以哦。
” 按她说的,他们出了“阿咂米”之后,浦部就带纯子到薄野靠边上的一家情人旅馆去了。
纯子跟着他,根本就不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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