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不时借着腿痒来讨要药水,偶尔赶着晚膳过来蹭一顿饭吃。
害得周夫子都不敢跟凤宁同席了。
想要赶他,人家又掏出一册波斯语译注请她指教,一派严肃,一丝不苟,凤宁好像拒绝不了。
因着他,学堂的伙食越来越好,下厨这种事裴浚做不来也实在不擅长,他有他擅长的领地,每日的果子不带重样,天南海北的珍馐也应接不暇,西北物资不如京都丰富,面食为主,也总有吃腻的时候,别说孩子们,就是凤宁胃口也很好。
一日傍晚批阅课业时,凤宁捏了捏自个儿粉扑扑的脸颊,眼神睃着裴浚问, “我是不是胖了些。
” 对面的男人上下打量她两眼,斯斯文文笑着,“胖就胖了,我又不嫌你。
” 气得凤宁去抓他,对着他胳膊锤了两下,捶完意识到不妥,讪讪收了回来, “你怎么不躲...” 毕竟是皇帝,当年在养心殿刻在骨子里的规矩轻易磨灭不了。
裴浚笑,“为什么要躲?你这点力气连挠痒都不算,不信你再试一试。
” 修长的手臂横亘在她眼前,准她冒犯。
凤宁睃着他,忽然想起当年在御花园瞧见他与蒋文若说话,他不用朕,蒋文若无需称您,随随意意亲和无间。
凤宁收到他鼓励的眼神,忽然对着那只胳膊咬了下去。
她当然没怎么用力,可那人却皱着眉头,捂着胳膊仿若疼得不得了,凤宁眨眼,狐疑地看着他,“有这么疼吗?” 裴浚板着脸,起身,捂着胳膊进了内室,径直往床榻倒了去。
凤宁跟进来,看着他堂而皇之卧在她床榻,眼角直跳,“你疼就疼,窝我床榻作甚!” 裴浚一把搂住被褥,嗓音闷过来,“疼,回不去了。
” 凤宁气得在塌前来回踱步,“你胡说什么,我咬的是胳膊,又不是你的腿,你怎么就回不去了?” 裴浚当然不想回去。
他万里迢迢奔来这里,可不是独守空房来的。
修长的男人窝着一动不动,装死。
凤宁给气笑了,绝不惯着他,爬上床榻,去扯他的胳膊,却看到那张俊脸忽然转过来,怀里搂着残存她体香的被褥, “凤宁,你最先离开那段时日,我在养心殿压根睡不着,半夜出宫去到你的跨院,窝在你的被褥里方能阖上眼...” 凤宁对上他直勾勾的眼神,心口一酸,忽然说不出话来。
那张床榻都不够他伸个脚,他怎么待的下去。
凭着这股赖劲,裴浚留了下来。
九月下旬的夜,寒风刺骨,地龙还没烧起来,屋子里如同冰窖,那具身子成了现成的火炉,他很乖顺,老老实实暖被子,绝不乱动。
没有那股居高临下的掌控感,眼眸透着散漫的惬意,当真有些为人丈夫的模样。
凤宁收拾妥当,穿着一身月白的寝衣,掀开被褥躺了下来。
裴浚胳膊伸过来,迫不及待将她带入怀里。
夜雨拍打窗棂,秋寒冷冽,不得不说,在这样的寒夜,他结实的胸膛是最好的慰藉。
怀里人儿软软的似猫儿一般拱了拱,寻到舒适的姿势入睡,裴浚轻轻搂着她,心里格外的熨帖。
可惜这抹熨帖并未持续多久,很快他呼吸粗了几分,宽掌不由自主在她蝴蝶骨游走,慢慢滑至浑圆,落入溪谷。
凤宁喘气嘘嘘恼他,“你就不老实。
” 乖顺?不存在的。
狠狠叼着她耳珠细细密密吻个遍,握着她的手抚慰自己一番,又伺候她一场,这一夜才算过去。
凤宁许久不曾睡得这般安稳,东奔西走,独在异乡,偶尔午夜梦醒,总能梦到他顶着那张阴鸷的脸,狠狠钳住她胳膊责怪她离京,梦到他独自在皇城放一场无人欢呼的焰火。
裴浚就睡得更踏实了,凤宁不在这两年,他每日担惊受怕,浑浑噩噩,闭上眼哪儿都是她的影子,由他牵着搂着,睁开眼两手空空。
而这一回,清晨醒来,人当真在怀里。
凤宁睡得很香,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双脚钻到他膝盖窝里,浑身暖烘烘的,裴浚一动不动,生怕吵醒她,陪着她睡到日上三竿。
九月三十,乌城商贸会启幕。
在这之前的几日,各地商贾使节齐聚乌城,康家堡的街道也络绎不绝,乌先生忙着接待。
有一日学堂进了几位蒙古商贾,裴浚觉着蹊跷,着人暗中盯着,到了傍晚人离去时,果然见乌先生一脸凝重进了别苑。
裴浚正陪着凤宁在书房看书,见乌先生过来,凤宁将人迎入, “先生,出什么事了。
” 乌先生也不含糊,径直递了一张货单给裴浚, “这是今日那几个蒙古商人交予我的货单。
” 裴浚接过来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字迹中两样货物十分抢眼。
一样是玄珠,一样是黄英,这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久作,代号Q,13岁,异能是[脑髓地狱],是即使在异能当中也最被忌讳的精神操控的异能,被称为【活灾难】,因此终日被关在港口mafia的地牢不见天日。 [嗡嗡嗡] 在睡梦中听见了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再一睁开眼,他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黑漆漆的车里,而身旁的开车的人,是一只大蝙蝠? 啊咧,是梦吗?但是,这里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怀抱着人偶的少年露出一个崩坏的笑容,眼中的星星闪烁,[既然是在梦里,那就让我/
戏剧学院表演系老师纪夕一觉睡醒,发现自己穿成了狗血耽美文里的同名小炮灰。 小炮灰是个十八线小演员,演技不行性格懦弱糊穿地心,本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却被书中主角攻和正牌受合伙虐死。 浴室里水声渐弱,纪夕穿着女仆装跑路了,仓促间撞进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大帅比怀里,纪夕眼带祈求:能带我出去吗? 大帅比看着他水雾氤氲的眼睛,半晌点点头。 纪夕逃离渣攻后金手指大开,在国民综艺节目上以厨艺圈粉无数;大制作电/
一心咸鱼却完成恶毒任务的美人*卷王工作狂却恋爱脑厂长 江美舒加班猝死,一睁眼穿七零,她不想努力想咸鱼,但奋斗年代很难达成目标。 坏消息:双胞胎姐姐重生不嫁四合院,非要和她换亲嫁到大杂院。 好消息:四合院换亲对象卷王加班不回家,但房子大钱管够! 江美舒:还有这种好事? 果断互换身份奔赴各自咸鱼躺赢人生,只是换亲后系统来了。 江美舒兴致勃勃:统啊,你是攻略统还是救赎统? 系统:我是恶毒统,全称/
当代玄学大佬祝卿安,穿到一个陌生的雄割据时期,莫名其妙成了中州侯新截获俘虏的细作。 起初是为了保命,能踏实睡个觉,祝卿安牛刀小试,帮中州侯看人平事断战机 此人命坐七杀,七杀朝斗,天生杀将说的就是他!侯爷用他! 此人紫府同宫,田宅化禄,福德宫父母宫旺,穿成乞丐模样定是流年逢煞遭人骗了,他妥妥团宠富二代,侯爷快去掳救他!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此人虽不知生辰八字,但耳厚耳长大耳垂,佛口向善,眼睛通/
十里琅珰,学宫所在,由儒圣坐镇,其下有九位君子,三百儒生,乃世间最具文气之地。凡学宫弟子,受封君子之时,必高喝一言为此生箴言,这一生都将为此言而奋武,这一言便是所谓君有云。苏白衣、风左君、谢羽灵为学宫弟子,都为了有朝一日成为君子而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