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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根津校长用带着肉垫的爪子拍了拍欧尔麦特的脸颊,“现在可不是一个好时机,你还没准备好呢。
” 欧尔麦特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维护日本的和平,根本就腾不出时间来和AFO对抗,偶尔有小规模的对峙也很快就结束,没办法对双方有什么威胁。
AFO不会顾忌这些小打小闹,欧尔麦特也没有那么多精力。
光是成为日本的’和平的象征‘就已经快要筋疲力尽,本人是非常乐于干这个的,但是日本那么大,他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兼顾所有,偶有疏漏也是没办法的事。
AFO对他了如指掌,甚至算计了他,让他忙的到处跑,那么大的手笔就是为了自己,甚至牵连到了本应该非常无辜的深泽光。
这让欧尔麦特自责又愧疚,在回来的时候,一想到在医院里面生死不知,甚至有可能永远失去一只手的深泽光的时候他就快忍不住自己的懊悔了。
“我没办法坐视不理。
”欧尔麦特非常的认真,“我无法再忍受下去。
” 欧尔麦特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
他在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躲着AFO,有自保能力的时候积蓄力量向要等过一段时间一起找他算账。
但这积蓄力量一积蓄就是十几年。
他在进步,AFO也在进步,在这十几年的时间,AFO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吸收了很多有用的个性,变得愈发强大起来。
也是自己的犹豫,让自己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他本以为AFO会暂时放弃深泽光,可没有想到只是这么短短几天的时间,深泽光就又一次被袭击,上一次除了惊吓之外没有受伤,这一次失去了手,那么下一次呢? 是腿?还是头,又或者是性命。
他在挑衅自己。
AFO想要让他出现,想要彻底击溃自己。
“你别太钻牛角尖,AFO那个人就希望你像现在一样,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然后将你一网打尽。
”根津眼瞅着欧尔麦特陷入了牛角尖,赶紧宽解着他,“深泽君是个好孩子,在晕过去之前还在跟治愈女郎说不要让你担心,不要太冲动。
他那么懂事,你真的要辜负他的信任吗?” “可是我已经辜负了他的信任了,我明明和他说好了,以后不会再让他受伤了。
”欧尔麦特稍微冷静了一下,却还是有些执着,“我现在已经没办法冷静的思考,也许我需要有什么人来打醒我。
” 根津校长一听,直接飞起一脚,用毛茸茸的脚爪踢在了欧尔麦特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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