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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规矩,莫要再这个时候便将夫人喊起来。
”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若是谁不知我院中的规矩,背后嚼什么舌根,只管找院中的勤九,他会处理。
” 不等魏嬷嬷回神,门已经咣的一声关上了。
她转过头,看到郑家姑娘还立在那里,笑嘻嘻的,立马对这姑娘生了好感:“七姑娘……莫不是特地过来的?” 郑芸菡一张口,先悠悠打了个呵欠。
得,也是个没睡好的。
魏嬷嬷看在眼里,竟莫名心疼。
善儿代为道:“姑娘昨夜高兴,吃酒吃多了,结果头疼的整夜睡不着,奴婢便熬了热汤,姑娘思及公子与夫人昨夜也吃了酒,怕他们也难受,便想将热汤分一分,这才过来的。
嬷嬷是夫人陪嫁 ,原本有嬷嬷在,奴婢们是不需多此一举的,可熬都熬了,也喝不完……” 魏嬷嬷一点都不傻。
这郑七姑娘,分明做足准备来拦人的,又知夫人昨夜行房,身子不适,连热汤都准备好了。
偏生她做了这些,说辞却委婉,连她一个老奴的颜面都护着。
这样的小姑子,天上地下都难寻。
郑芸菡完成一桩事,挥挥小手:“要辛苦嬷嬷啦,我还有些头痛,先回了。
” 魏嬷嬷不敢怠慢,恭敬相送,心里想着,往后对这七姑娘也得多加留心伺候。
房里,舒清桐被郑煜堂拖回床上,箍在怀里。
郑煜堂抱着她,轻轻拍她的背:“你在家里,也这样早起” 舒清桐轻轻摇头。
郑煜堂轻轻一笑:“头几日,确实不好睡到日晒三竿,但也不必这么早。
主院那位,你处一处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且努把力,在府里混个脸熟,或是多安置几个人,爱怎么样怎么样。
” 舒清桐窝在他怀里,听得一愣一愣的。
她的父母常年在外,只有祖母照顾,临出嫁时,祖母拉着她说了许多,也教了许多。
万事不过一个原则——稳住自身,不落把柄。
再有委屈时,才好底气十足的去讨说法。
道理她都懂,但……有些事情真的很难用言语形容。
与郑煜堂相识,因有安阴之故,发生了不少的事,那时她还是未嫁的姑娘,是舒家的宝贝女儿,做起事来难免随心所欲大刀阔斧,撞船跳水皆不在话下。
然一朝成新妇,无端就承了许多约束。
刚才忍着不适出门时,她甚至在想,若是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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