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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想抱一会儿,粘在她身上,想说一句,你别不要我。
今天看到她还会骂人,会护犊子,丁循其实很开心。
许容音,你不要被人欺负。
不要傻傻地吃哑巴亏,被人骂了也不知道骂回去。
可是过后,他却觉得难过。
揍了莫闻谦一顿也不解气。
因为他知道,他最难过的是过去的那两年。
“许容音。
” “干嘛?”她这次有点凶巴巴的。
男人压在她身上几乎重得让人喘不过气,身上的酒味不难闻,她不讨厌,但是会心疼。
就像她开始思考,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一样。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也会有发泄不出来的情绪,需要接住尼古丁缓解和麻痹所有的不开心。
“许容音。
” 她的心软了下来,“干嘛。
” 许容音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一遍遍叫个不停,但是这次没有。
他叫完之后很安静,呼吸匀长得让她产生了他要睡过去的错觉。
丁循搂着她,怕把她压坏,只是和她交颈缠绕,高挺的鼻梁压在颈肉上,轻轻地蹭了会儿,低声认错,“我没有故意不回家。
” “……”许容音欲言又止,知道喝醉的男人不好哄,只能顺着他的毛拍拍,“我知道啊。
” “我也没有出轨。
” 他离开常泞的确是事出有因,但是也存了私心。
在这件事,他没有办法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所以当得知莫闻谦在她面前,那样拆他的皮和骨时,丁循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承认我有点生气,在那个时候,我很生气。
” 他没有办法用平常心去对待,喜欢一个人太久会成为执念,这份爱的棱角需要被磨平才不会伤害到她。
可是事情从来没有完美的选项。
人一旦成长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不会存在什么完美无缺的东西,再怎么用心,也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
丁循陷入的自责,可能也不比她当时少。
他现在借着酒劲,只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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