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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你们这次的演出,我有那么一点小小的要求和建议……’。
小要求。
建议。
他觉得自己现在能蹲在这真挺了不起的。
又蹲了一会儿,他才把烟往地上扔,从石头堆上下去,用脚尖把烟头给碾灭了。
面前那家理发店小得出奇,只占了半个店面,还是用隔板勉强划拉出来的半间。
打牌用的牌桌比剃头的工作区还宽。
陆延低头迈进门的时候,里头那桌人还在瞎嚎:“两个圈。
” “三带一。
” “他妈的,炸!” 这里面突兀地夹着一个声音:“师傅,烫头。
” 这帮人看来是没少经历这种临时散局,不出三分钟人都走没影了。
剩下一位染着黄色头发、杂乱的卷毛上还别着俩塑料梳的店长大哥。
“你来得倒是挺巧,再打下去就得输了,”店长把牌桌收起来,立在墙上,继续用带着严重口音的方言说,“最近这手气是真他妈的差……” 店长说着忙里偷闲往门口瞅了一眼,出于职业习惯端详起对方的外形。
第一印象就是邪。
说不出哪儿邪,总之浑身上下透着股邪气。
从门口进来的那人穿着件深色T恤,上头印的图案看着像某个英文字母,很张扬地在眉尾处打了俩眉钉不像什么正经人。
耳朵上虽然没挂什么东西,能看见一排细密的耳洞,七八个,耳骨上也有。
腿长且直,头发也挺长。
逆着光看得不太真切,身后还背了个黑色的长条形吉他包。
陆延把吉他包放下,说出一句跟他外形不太相符的话,砍价砍得相当利索:“谢就不用了,等会儿算我便宜点就行。
” 店长也是个爽快人:“成,想烫个什么样的?” “等会儿,我找张图,”陆延低头翻聊天记录,往上划拉几下,“照着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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