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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那隔阂是否会消失。
刺目的白光在眼前闪过,刹那间江留醉看不清这世间,仿佛有什么东西模糊了他的眼。
他如在灰色的烟雾里穿行,脚下是泥泞是流沙是水塘都已分不清楚,身体越来越重,只想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他熟悉郦伊杰的为人,当下心头转过千百念。
“我与郦逊之是结拜兄弟,曾拜过义父,王爷这般说法,莫非指的是这个?”可郦伊杰自信祥和的神情,却令他心怀揣测,不敢再深想下去。
这世上,知道太多并不一定幸福。
所谓真相,有时反是伤人的利器,将心上一滴滴刺出血来。
遥想当日,得知身世时的混乱与迷茫,江留醉不想重新经历,可偏偏,躲不过去。
胭脂笑道:“王爷,江留醉和你儿子结拜,我们早已知道。
” “不,他是我的亲生儿子。
”郦伊杰重重落在“亲生”两字上。
胭脂脸上忽然没了血色,质问道:“王爷何出此言?众所周知,你只有郦逊之一个儿子。
” 郦伊杰淡淡地道:“谁说我不能多生几个儿子?你仔细看他的容貌,难道和我没有相似之处?”他说得越是平静,心跳越如擂鼓。
郦伊杰清楚每句话的分量,若不是情势逼人,他会选择更好的时机,让江留醉慢慢适应接受。
但契机来得太突然,惊骇狂喜永远措手不及,他只能默默地想,顺其自然也罢。
胭脂厉声道:“你可有证据?”她情绪激动起来,尖厉的声音刺得众人耳痛。
“他右肘上有一枚淡青色的胎记。
”郦伊杰说完,一双朗朗清目注视江留醉,如月华倾泻,宁静安详。
胭脂扣住江留醉的手,掀起他的右袖看去。
小小的一枚胎记,赫然出现在眼前,她两眼一黑,手指几乎要抠进江留醉的手臂,想把那枚胎记生生抓下来。
江留醉双目直瞪看着郦伊杰,这眉眼轮廓,这祥和温暖,他以为只是看得熟悉,原来是血脉相连。
忽然间,柴青凤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柴家门外的喜饼,玉皇山的石碑……一切水落石出。
她是他的亲娘!他心中有着绝大的惊喜,那是在灵山荒坟边上没有过的感受。
他突然就有了父母,有了亲人,纵然前半生飘零无依,他知道,在郦伊杰说出口的那刻,他切实地拥有了亲情。
唯有想到柴青凤观音模样的容颜,他拨动的心弦才一点点鲜明地痛着。
生离死别,是这般无法挽回的痛苦。
那时,她是否知道,面前接过喜饼的少年,就是她的亲儿? 师父应该是知道的。
有没有残忍到不对她说明?母子之间的情分,竟如此疏远,对面相见却不知。
江留醉撕心裂肺地痛着,他捂住心口,几乎不能呼吸。
他潸潸落下泪来,双眼不知悲喜地凝望郦伊杰。
父亲,遥远生疏的字眼,此刻异常清晰。
郦伊杰小心翼翼伸手过来,笑容歉疚隐忍,生怕江留醉会拒绝。
老者的手微颤,看得出磨去锐气的柔软与日渐苍老,穿过流年,历过时空,终于犹豫不决地停滞在半空。
江留醉记起悲哀宿命对他的种种折磨,顿时忘了身处险境,紧紧抓住郦伊杰的手,继而,忍不住埋首在老父的肩头,将泪倾在衣上。
郦伊杰轻轻拍着他,眼眶湿润,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这不是真的!”胭脂看到父慈子孝的这一幕,怒气冲冲地道,“一个胎记,你以前看到过就能说是你儿子?” 郦伊杰徐徐地道:“不仅如此,他左脚有两个脚趾小时受过伤,上面有疤痕。
”他心痛地道,“那时我已经没有再养他,他一出生就被我送给一个老友。
我刑妻克子,是孤寡的命,只能把儿子都远远送走,可是我心里一直惦着他。
” 江留醉几乎有些口吃地道:“我五岁时受的伤,师父……和你说过?”郦伊杰沉痛地点头:“是我对不起你,爹……有苦衷。
”江留醉想到郦逊之,虽然自小远赴海外,却是王府世子,心下又生疑惑。
难道他母亲并非柴青凤?可是血浓于水,师父刻意带他去杭州,不可能没有用意。
可惜他们身处敌营,局势混乱,江留醉知道不是探询究竟的时候。
郦伊杰和江留醉的对话,再度证明了他们彼此之间的萦系。
胭脂脸色发白,只觉周身麻木冰凉,蓦地脚下一软,仆倒在地。
她心寒地撑坐起来,出神地发着愣,周身冷汗层起。
没有人留意她,众人的视线落在那对父子身上。
她竭力用眼搜寻江留醉,看他抓紧着郦伊杰,瞥过来的一眼冷冰而陌生。
是了,她掌控不了他,她再也不能掌控他。
但是她还有机会操控命运。
胭脂寒下一张脸,袖剑猛地挥出,斩向郦伊杰。
杀了他,局势就能乱至不可收拾,她一直以来的计划才有成功的可能。
眼看郦杰就在剑下,江留醉忽地将身挡在前面,胭脂的剑不得不当空一折。
就在她袖剑一移,露出空门之际,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扇在脸上。
她的剑如空谷落石,清脆地掉下。
胭脂脸色煞白如鬼,狠狠盯住江留醉。
她以为,这几天他们一同经历了那么多,他会心中有情,他会手下留情。
可是这一掌,打在她身上,痛在她心里。
他不是皇子,他不是会珍惜她的人,他不是她的什么人。
一颗泪木然地流下,沿了面庞忧伤的轮廓,黯然坠落。
“江留醉!”胭脂恼怒地大叫。
“请你放过我,放过我们。
”他安然地望了父亲,知足地微笑,他只是个普通人,这很好。
胭脂失望地看了他最后一眼。
他终是扶不起的阿斗,无论有没有尊贵的身份。
她一腔热忱尽付东流,所有谋篇布局成了空谈。
可笑的是她把自己放到那么低,也不曾博到一点真心。
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这段情来去匆匆,胭脂含泪凝视,迷蒙的泪水中,她的梦想就此成空。
如她年少时对失魂的那些爱恨,一样的虚无缥缈。
这样也好,她不用再怀疑,到底迷恋的是他的身世,还是他本人。
能配上她的,不该是这样瞻前顾后的男人,他应该高高在上,为她仰望崇敬。
江留醉看到了她眼中的绝望。
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是楚河汉界,有不可跨越的鸿沟。
此刻胭脂的眼神清澈决绝,有的已不再是少女情怀远逝的伤感。
他叹息了想,就这样过去罢。
他不会多说一个字去挽留。
胭脂捡起地上的袖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燕家诸将见过这利剑的威力,纷纷让出一条路。
她就这样径直冲了出去,在营房外,劈倒几个军士,骑上马飞驰而去。
“谁要拿我项上人头,就放马过来,但谁也不能动我爹分毫!”江留醉注视帐中诸将,毫无怯意。
他双手小剑略一挥动,剑气逼人,一连熄灭两只蜡烛。
燕华、燕远互视一眼,军中养成的傲气使然,岂能被一个小辈威胁。
两人冷笑逼近一步,却见郦伊杰拍了拍江留醉的手,微笑道:“你爹在外征战的时候,还没有你呢!爹这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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