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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的从容再也挂不住:“少爷放心,我们定会里里外外清除干净了,保证没有丁点儿的异味。
” 苏现说:“你保证有什么用,现在还赖着不出来呢,你还能把人拖出来了,到时候早腌入味了。
” 难搞的苏小少爷冷着脸走开:“不知羞耻。
” 骂的是谁,beta心里清楚,但他不敢说。
他只盼望两位爷能快点结束。
结束是不可能结束的。
许砚非握着路行的手腕高举着按在墙上,嘴唇从他的乳突肌吻到胸前已经红肿不堪的两点,裹着其中一粒舔舐,又张开口包住这几天竟然隐隐胀大的绵软乳肉,像在吸块滑嫩的豆腐。
昨夜路行实在受不了,许砚非放了他一晚上,给他洗漱干净抹上药膏,抱着便睡了过去,路行被他是被他顶醒的,但路行不想再打个晨炮就装睡,也不知道许砚非是真没看出来还是怎么地,他自己起身去浴室洗澡了,听着水声路行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爬下床,又一点一点扶着墙,腿脚发软的好容易来到门口,但是竟然这时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把他吓的一下就泄了力气,歪倒在地,他气不过,但也只能用指甲挠了挠,想呼救,又觉得因为要被人肏死在床上了而喊救命怎么都有点荒谬和滑稽,一时两难之地,许砚非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托着他的屁股就将他抵在了门板上,又肏了进去。
一晚上的恢复时间,omega的穴口又有合拢的情况,进入的有些费力,他也不蛮力挤进去,就抽空低头去亲路行,问他是不是想逃,待到门外碍事的走开后,许砚非就着这个插入的姿势,把路行抱进了浴室。
胸前乳肉被许砚非吃的碰一下就疼,这该死的还把他按在洗手台上肏,磨着镜子让路行忍不住一直惊叫,他的发情期是正常的三天,已经过去很久了,他的身体不再那么容易打开方便性交,但许砚非不是个正常的alpha,他还在兴头上,为了挑起路行的性欲他乐此不疲的换了许多个姿势,路行无力反抗,也不知道自己被摆成什么样子了,他昏里昏头的最清晰的是身上肌肤火辣辣的,一直是高热状态,还有后穴不能用时许砚非就在他身上磨,腿间嫩肉是重灾区,已经麻了,可能还破皮了,反正合拢都疼,偏偏许砚非又是哄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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