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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似的。
我告诉了他他的所作所为,他难过地哭了。
可说实话,米拉,我没什么感觉。
或者说,我觉得在赶他走之前,应该让他调整好状态。
那天是复活节,克丽丝几乎睡了一整天。
我们三个人本应该去布拉德餐厅吃晚餐的。
他说他还约了一群人要去庆祝天使报喜节,因为和复活节没差几天。
但我必须得和塔德做个了结。
他痛哭流涕,伤心不已,一个劲儿地道歉。
他还给克丽丝写了张字条,又撕掉了。
“他就是不肯听我说话。
他为引诱克丽丝一事而不停地道歉。
我怎么说他也不明白,我不是因为那个而生气。
他根本不可能引诱得了克丽丝的。
” “可他这样对克丽丝也太不应该了,太不像话了!” “是啊,是不应该,”她闷闷地说,脸上满是同情和悲伤,看上去难过极了,“但不是出于他想象中的原因。
他觉得他不应该破坏规则,他的错误在于损害了克丽丝的名誉、尊严或是诸如此类的玩意儿。
他完全搞砸了。
” 米拉很费解的样子。
“你看,他生我的气,是吧?他有权生气,我伤害了他,这点我不怪他。
我不是希望他像个他妈的圣人一样坐在那儿,打了他左脸,他又伸过右脸来。
我希望他生气,但重要的是他生气的方式——他最后选择了最能伤害我的方式。
‘我可以上她的女儿。
’或许,他觉得最能伤害我的方式就是伤害我女儿的感情。
不管是哪一种,他都觉得他能通过克丽丝带给我最大的痛苦。
这种想法本身就很可耻,很浑蛋。
可考虑到塔德和克丽丝关系还不错,他们爱对方,那又另当别论了。
他们真的很爱对方。
克丽丝对他的感情和对我的不一样,要多一点儿异性相吸,少一些个人感情。
她并不想老跟他聊天,她在和我交谈的时候,并不希望他一直在身边。
但他们在乎对方。
他从来没有好好琢磨过这一点。
他在忙着报复我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自己是在牺牲他和克丽丝之间的关系,他把她对他的感情当成了可以牺牲的东西。
“但她什么都明白。
我那样对他,她很同情他。
她觉得——我想她一直是那么觉得的,和我在一起的人总是吃亏的。
我知道她这么想是不公平的,但她是我的女儿,我不会去改变她的想法。
她同情每一个和我在一起过的年轻男人,至少是那些长相不错的男人。
从这个角度来说,她自己也很残忍,就像她觉得我对塔德很残忍一样。
可是,当她拿着车钥匙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表情。
她感到厌烦和愤怒,但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感情。
我觉得,她对塔德和我都很厌烦,所以想走开吧。
这是可以理解的。
” “瓦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你怎么能让他对她说那样的话呢?我要是在那儿……我不知道。
我觉得我会揍他!” 瓦尔摇了摇头。
“是啊。
”她说。
米拉手扶着酒瓶,一脸质疑地看着她。
“米拉,克丽丝十八岁了。
他在和她说话。
我如果干涉,就会显得我不相信她自己能应付。
结果表明,她应对得很好。
如果她要我帮忙,我会去帮她,可是她没有。
” 米拉缓缓地摇着头,她不理解,却也没有争论。
瓦尔疲倦地说:“很久以前,我就放弃遵守规则了。
既然我不按规则生活,那么,在我需要它们的时候,也就没办法拿来用。
‘先生,你太放肆了!把手从我女儿身上拿开!’说这个没意义。
克丽丝和我经历过很多困难,甚至更糟糕的事。
这时候讲法律没用。
” “之后克丽丝是怎么想的?” “厌恶吧。
塔德清醒了,我叫他走。
他想留下。
他想和克丽丝谈谈,可她还在睡觉。
我坚持让他走,因为我看得出来他已经没事了,他不会在回家的路上被车撞到。
他走后,克丽丝才起来。
我猜她就是在等着他走。
我俩面面相觑。
她喝了点儿咖啡,我们开始交谈。
她仍然很同情他,可她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和他说话。
我没有对她说刚才和你说的那番话。
我告诉她,他试图用最残忍的手段伤害我,那就是利用她。
她抬头看着我说:‘但是,他真的想和我上床——在昨天晚上以前就是。
我也想,但我没那么做。
塔德也没那么做,但我本可以的。
我本想……’我问她:‘那你为什么没做?’ “她耸了耸肩。
‘我不想和你比较。
不管结果怎么样,和你比较,我都会觉得不舒服。
可他确实想过。
’我同意她说的。
话就说到这里。
她待到假期结束才走。
塔德打过几次电话,想和她通话,但被她拒绝了。
她走的时候状态还不错。
“可是,米拉,每当我坐下来想起这件事时,我就浑身发抖。
各种负疚感向我袭来。
我想,如果我没有这样做,没有那样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觉得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因为我坏了规矩。
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不坏规矩呢?我难免会想,就因为我坏了规矩,我的孩子为此付出了代价。
” “我没有破坏规矩,我的孩子也付出了代价。
诺姆和我离婚对孩子们的打击比这件事对克丽丝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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