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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却是一动。
“来吧,今天遇到我,算是有缘,你也过来一起喝一杯,怎么样?”张宣凝笑着说着,眼睛却盯着他。
那个灰衣人眼睛瞄瞄桌上,微微点头,他毫不客气的过来,然后就拿过一个杯子,自己倒了一杯酒,就仰首把酒在喉里灌。
“好痛快!”灰衣人伸手抹抹嘴巴,什么也没有说,又为自己倒酒。
其它三人都有点皱眉,但是看见老大不动声色,因此什么也没有说,稍微冷淡了一下,就只管自己喝酒,这使张宣凝非常满意。
“恩,喝了你的酒,吃了你的肉,我也给你看个面相吧!”灰衣人又喝着酒,吃着肉,然后端详着张宣凝。
张宣凝不置可否,他注意到了此人只吃牛肉,不吃狗肉。
灰衣人就着他的容貌仔细查看,心中就暗吃一惊,说着:“你命官之山林位,于其末稍有紫气闪现,此说明你祖上有人大富贵,但是你有死皱,此主去年死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样避过的?” “其后呢?” “大灾之后,就有大福,我看你整体面相格局还不错,也许可以有一番成就吧!”灰衣人淡淡的说着。
张宣凝也不在意,临走时,还给了他一两银子,然后带着兄弟们出去,没有多少时间,却看见远远驶来一辆牛车,牛车上就有着算死草。
算死草显然已经看见了他,然后牛车就缓缓得驶到张宣凝面前,那个车夫就上前问着:“你就是来货的东家?” “是的!” “我家东家,叫我先认识一下路途。
”车夫说着。
“那好,跟着我出城吧!”说着,他就将所有东西让手下人背着,然后就带着人出了城,走了半小时,就来到城外一处停泊的地点。
车夫看了看船,又看了看人,然后说着:“我知道了,你今天晚上等着,东家会带着货来这里,你什么都不需要干,只要等着就是了。
” “那好,我就等着。
”张宣凝如此的说着。
等那个牛车上的人走远了,张宣凝才把自己带的肉和酒,给兄弟们分分,至于干粮,船上有,兄弟们都大口的吃着,然后无事就各自聊天,等待着天黑。
船很小,就算是张宣凝自己也没有单独的房间,但是他躺在那个船舱,周围的人都轻手轻脚,并且不大声说话。
“香主,我们得了盐货,就运到扬州吗?” “当然不是了,扬州也算近海地区,盐货不值钱,我们运了过去,就算不交盐税,但是公差也要一笔,帮会也要一笔,我们也只是白辛苦一场,要想赚大钱,就只有进一步向内地走,先走海路再走陆路,内陆最缺盐的地方,白盐就等于白花花的白银了,这样我们走一船,只要成功,就算上下打点,也就用得着我们一年的开支了。
”张宣凝如此的说着。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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