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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疼才学得乖,才会……” 江雍将玉伶的手拉离,抚摸着肿起来发烫却仍然细腻软嫩的左脸,打断那老妇像是唱戏似的念叨:“我说了我只想要她做个花瓶。
” “而你,也只需要做该做的事情。
” “然后给我滚出去。
” 那徐老太也是惯会变通的,江雍现在恼了她,她立刻“咣咣”几个耳光招呼自己,听起来的力道不比打玉伶的时候小,然后起身绕到了玉伶的身后。
玉伶把这当个笑话来看。
但她却不能笑出来。
在江雍的视线下,她只能移开眼睛,咬唇故作委屈,又流出几行泪。
“唔……” 玉伶在此时睁大眼睛闷哼了一声。
她感受到那老妇将什么东西插入了她的下体,轻微的撕裂扩张感让她陌生无比,只能深呼吸然后蹙眉忍耐。
江雍许是见玉伶这幅梨花带雨的模样太过可怜,将她鬓边散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好似安慰她似的轻轻摸了摸她的耳垂。
他的手是温暖的,但玉伶不知为何,被他碰过的地方却仿佛烧了一把火,就像现在她的耳垂,已经和她被打过的脸一样滚烫。
好在那位老妇也只片刻稍许就退了出来。
玉伶看她半蹲着走到江雍面前,再跪着说道:“雍爷,这位姑娘的确是个清倌,干干净净的处子。
” 然后她将自己手中的方帕双手递呈,上面有一大块暗色的水渍,继续道:“花道层叠窄细狭小,汁水丰沛生性乱淫,蚌肉无毛蝴蝶拟似,实乃承欢极品是也。
” ------- 红丸是当时吗啡加糖的一种毒品。
00098.喝酒 徐姓老妇说完,瞟了江雍眼色,将手中被玉伶的淫水打湿的丝帕放在他脚边,佝偻着身体退出了房间。
江雍的一只手始终在似有似无地在轻抚玉伶被打肿的左脸,就像是在摸一只不会叫的小猫。
“疼吗?”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连着询问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似有似无的怜惜。
玉伶从未在派乐门里见过如此体贴的男人。
她仍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心却跳得飞快,更何况现在这间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只能轻声回?道:“……雍爷,舜英不怕疼,只是怕脸上留了疤。
” “想不到你还是这般爱美的小姑娘。
” 她被他随意调侃了一句,像是在和她说着悄声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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