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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沈朗?” “嗐,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难为你们还记着。
而且沈家当年明显是遭了帝王权术算计,想扶植起来和裴家打擂台的。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徐徐图之,应哀帝就粗暴地降罪裴家。
” 应青炀在边上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还有这事?怎么没听沈叔提起过。
应青炀咽下嘴里的点心,侧眸才发觉薛尚文没去应酬,视线在内院门口徘徊,似乎在找什么人。
应青炀轻声询问:“怎么了?” “崔询居然不在?”薛尚文蹙眉说道:“他不是个会把宾客晾在一边的性子,不过说到底,那个小古板怎么想都不该定下这场宴会。
” 应青炀觉得这事并不难猜,今日这宴会的主角显然另有其人。
他正想着,便见崔隅从内院走出来,迎到两人面前,向应青炀抬手作揖,脸上喜气洋洋:“姜兄,我那位贵人说要与你单独谈谈。
” 应青炀拍了拍手掌上的糕点残渣,“我似乎没有拒绝的余地?” 薛尚文拍开崔隅向前邀请的手,道:“什么贵人?分明没安好心!” “尚文哥,我这也是听命办事。
”崔隅无奈道。
应青炀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抬步跟着崔隅向内院走去。
与此同时,廊桥背面的假山处,谢蕴眼睁睁看着应青炀被崔隅带走。
他穿着一身儒雅的白色长衫,像只暴躁的野兽一般在原地来回打转。
这衣服只是勉强合身,穿在他身上不伦不类的,像是猛兽批了人皮,偏偏他还反抗不得。
见到应青炀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眼前,他回身一把将身边的红衣人按在假山上,“你真是疯得不轻。
” 动作间,他袖管下的铁链叮当作响。
沈听澜皱着眉握住谢蕴的手腕向外拉扯,他领口处原本规整的衣料都被这个莽夫扯烂了。
“牲口。
”沈听澜神情冷淡地斥骂了一句。
真是白瞎了这一身精心挑选的行头。
谢蕴咬牙切齿,在这里立刻把沈听澜就地正法的心都有了。
他却只是问:“现在可以说了,你把少帝诓来姑苏,到底是要唱什么好戏?” 沈听澜勾了勾唇,那艳丽的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简直像毒蛇吐着信子,“我告诉他,有一前朝余孽潜逃至江南,甚至欺骗了你与陛下,若是少帝能将其抓捕归案,陛下必定欢喜。
” 谢蕴闻言瞳孔骤然紧缩。
他猝然放开手,看着沈听澜的神色极为复杂。
“此事不管成与不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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