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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他耳边。
龟头火辣辣地抵在肛口,一下一下地打磨,也磨他的手,他的指根,他的“戒指”。
那种硬度抵在他的窄缝里越胀越猛,要帮他把自己的拓入送得更深。
“老师……哥,哥哥。
”李白撑不住了,抽着气,被弄踮了脚,不自觉地蜷缩脚趾,也蜷缩了正陷在里面扩动的那根手指,穴口瑟瑟地收缩着,好像已经等不及要被破开,被插入。
杨剪没有插进去,只是把李白小腹到前胸揉了个遍。
他喜欢肚脐,连着的好像是呼吸,也喜欢那两个一掐就肿的小粒,连的是心跳。
它们都因为他的触碰而羞涩。
手臂隔在那呼吸心跳和瓷砖之间,隔开热和冷,压着两人身体的重量,当他找到后颈上面的牙印又咬上去时,他没使劲,李白却在他怀里抖了抖,缩得好小。
“我……哥,”鼻音也哝哝的,欲盖弥彰地解释,“我们出去吧,太热,太热了。
” 杨剪不应声,摸到他腹下,把那根随着自己顶弄晃动的小东西捏进手里。
显然刚刚射过,它有点软趴趴的,好像还会跟着怀里的人一起哆嗦。
啃咬也并未因此停止,有过山里暴雨的那一夜之后,每次上床,颈根上那一小块就成了杨剪最有兴趣留意的地方之一,它很软,也很薄,一咬就能碰到骨头似的,殷红,瘀紫,再有新的红,在杨剪眼下它脆弱又美艳,旧伤成了顽疾,一次次被加深,永远也不会愈合。
李白气喘得越来越急,眼看着墙都快靠不下去了,就要倒在臂弯中了,杨剪才在那血印上面最后吻了一下,抱着他退出了浴室。
“……关灯吧。
”李白说。
杨剪不搭理他。
“他们说,在这儿。
”李白又喃喃道,忽然来了力气,执拗地扭过身子,仍然依伏在杨剪身前,手却伸出去,拉开引他们停步的柜子。
方才在大堂前台就问过了,有没有润滑剂,在哪儿,那前台小姐好歹也是受过四星级培训的,脸只是稍微僵了一下,马上就恢复微笑,把证件交回李白手里,轻声细语地告诉他,行政套房的话,打开玄关旁边的衣柜就能找到。
格栏里的确有一管,放在保险箱顶上,还是水基的,旁边摆着一盒安全套,再旁边的横杆上挂了两件衣裳,男款女款,是睡袍和睡裙。
杨剪拿过那管润滑把包装拆开,这就要关上柜子把人往床上带,李白还是不让他走,顺着他的手臂往柜子里摸,要拿的不是套子,而是那条墨绿的裙子。
吊牌还没摘,他闭眼往自己身上套。
睡裙是吊带款,剪裁简洁,丝绸质地,立刻就顺滑地垂了下去,大概是给娇小女生做的,长度刚够遮住屁股,那一点小掐腰在他身上也显得出来,总体来说还能算得上合身。
除去胸口空荡荡,李白往左转转,往右转转,给杨剪展示,一晃就遮不住那两个小点。
“难看吗?”他两手背后,歪着脑袋问。
难免故作天真。
自己长什么样李白心里清楚,天天打扮女艺人,这样的衣裳穿在白皮肤的人身上本身就不可能丑,他更是明白。
然而那不过是大众的审美,他就只想听杨剪说说,想从那人口中听到一句“你很好看”。
但杨剪凝神看他,只是笑了笑,拎起那条睡袍的衣架,“要我陪你穿吗?” “嗯……”李白垂下通红的脸,两条细肩带旁边的肩头也泛着血色,映着圆润的灯光,“就要这个。
” 小指勾起的是睡袍的腰带。
这带子是黑色的,丝绒的,宽度大概有大半个手掌,他把它抽出来,缠在手上,拨开杨剪手里的长袍让人把它放到一边,接着双手圈住杨剪的颈子,“能把我抱到床上吗?” 杨剪在膝窝一捞,直接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几步就丢上了那张及膝高的大床。
一边膝盖刚刚压上床沿,他的腰就被抱住了,李白爬了起来,带着他往床面一倒,半边身体靠着他,吧嗒吧嗒地在他脸上落吻。
两只手也被抓在了一起,细绒擦过,杨剪垂眼一瞧,那条带子已经在自己一边的手腕上绑了一圈。
李白望着他,目光乱闪,满脸的不确定,甚至有点战战兢兢,就好像什么在厨房偷吃被主人发现的小动物。
见他没有抗拒,李白又试探着骑上他的腰,把带子绕上他另一边的手腕。
缠出一个“8”字。
动作迅速极了,这是在逃跑前要赶紧再塞两颗瓜子吗? 不是啊,没有逃跑,那两条腿在腰侧卡得更紧了,扽着腰带两端,好比扽着一根什么都没拴的缰绳,李白呆呆地和杨剪对望。
“你……不讨厌这样?” 杨剪仍不说话,却连挣脱的意思都没有,甚至把两只手腕合在一起,抬高了,送给他绑。
在那种灼人的注视中,李白大口地呼吸,他总觉得杨剪早就看出了端倪,在他抽出那条带子的时候……但没有阻止,没有拒绝,杨剪就这样任他摆布么,至少暂时如此,那他还不抓紧时间吗?或许一小时后,又或是一分钟,当杨剪不再愿意……铁索钢绳也是绑不住的吧。
他立刻手忙脚乱地缠紧了,绕了四五圈,打一个牢固的活结。
杨剪一直看着他打结的过程,那两只清癯的手交叠在一起,就这样被他拿在手中。
李白亲吻它们,含吮到指根,又俯下身去,从喉结一路连绵地吻到下腹,他近乎贪婪地抚摸那些肌肉的凸起,用唇舌,也用手,杨剪放松平躺的时候,它们仍然是紧实的。
但是太瘦了,骨头也太硬,弄得杨剪身上好像完全没有柔软。
吻过了胯骨李白就停了下来,往前滑了滑,又坐回杨剪腰上,跪直膝盖抬高屁股,拧开润滑随便挤在自己臀缝里。
这牌子没用过,太稀了,他挤的量又大,不少顺着腿根流下去,在大腿内侧挂出一道道暧昧的水痕,只能盖屁股的睡裙当然遮不住。
杨剪目光笔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两手就安分地放在自己小腹上,时不时被绸边拂过,他会拨一拨那裙摆。
仿佛被拨弄的就是自己,李白呼呼地喘,肩头一提一放,好不容易把自己里面抹得软滑了一点,他抽出手指,就着残余的那些,还有从自己腿上揩下来的那些,在手心磨热了,反手扶稳那根了自己半天的大家伙,把湿黏全都蹭在上面。
龟头刮过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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