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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裤宽松的裤腰已经滑落,徒留一条内裤,前面还挂在胯上,后面那截松紧带绷在屁股下面,隆起他的臀肉,勒着他的手。
“你喜欢哪里,”他把热气吐在杨剪摸他脸颊的手心,“嘴,还是……告诉我。
” 眼皮撩起来,他看见杨剪垂着头,俯低上身,和自己靠得很近。
那只手有点凉,仍旧在他耳后,揉得他一颤一颤。
杨剪还在看他,是怎样看,探究地?入迷地?李白从不相信自己能够迷人,但至少,他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好操的,他终于能在黑暗中辨别出杨剪眼中的些许光亮,那好像是情动,至少是兴趣。
“非要隔着一层吗?”杨剪却问,声线也不见什么变化。
李白有点发懵,插进去捅到喉咙当然是更舒服的,他也喜欢被捅,但是……他怕误会,慌着解释道:“不是,是我的牙——” 话没能说完,被杨剪堵住了,那人直起腰,也抓着他两只胳膊把他抱起来,紧紧箍着,直接吻他,没再刻意去舔,但舌头、牙齿、口腔的任一处……碰上他的铁丝李白的牙,哪怕是不经意间的,也能让李白战栗。
这一吻不长,吻过之后,杨剪却已经顺顺当当地退到床上平躺,李白趴在他身上,软成了泥,也还被他圈在手臂间。
“你的牙有股肥皂味儿。
”杨剪如是总结,帮李白擦了擦嘴角。
“我……”李白愣道。
“转过去。
”杨剪拨了拨他的肩膀,李白意识到,杨剪这是要他背朝着自己,所以不开灯还不够吗,眼睛一旦适应了光线,就会不想看见他的脸。
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就算杨剪待会儿叫别的名字,或是停止这一切要赶他走……他也是绝不会动地方的!这么想着,李白就蹬掉牛仔裤和鞋子,蹲起来背过身去,两腿分跪两侧,屁股坐在杨剪身上,他感觉到肋骨的硬,还有手下的硬…… 那件湿皱的内裤终于被他捋下去了,当然也只捋了半截,藏在褪了一半的裤腰里。
杨剪上床向来不喜欢脱裤子,就喜欢半吊着随时都能提起来走人的状态,看来现在还是一样。
莫名地,李白感觉安心了一点,猫下腰去,性器方才就弹了出来,在他手中继续勃起,他把它扶正,虎口圈着冠沟摩擦,嘴唇在龟头上啜吻。
虎口很快撑麻了,李白用两只手扶,指圈朝茎根滑,嘴唇追着往下吞,他试图捡起曾经的娴熟,贪心地想要用自己的所有温热,密不透风地把它裹住,却做不到——不敢含得太深,顶到上颌就是极限了,他怕现在的尖牙利齿不听话地乱划,手也得按牢根部的毛发,怕被齿间的铁丝挂到。
这么一来李白就只能照顾到上面那小小一截,捧住它,吸吮它,让它在腮边顶出形状……稍微靠下一点,他就只能用手去套弄了。
眼泪又开始流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好久不见啊,真的好久,它有多硬,有多烫……它还是那个样子,原来自己真的快要忘掉了。
遗忘是全人类的顽疾。
杜绝不了的,绝症。
可他现在又全都想起来了,他被治好了吗,其实只是亲亲他就可以满足了,他现在得到这么多,却因为自己的一口烂牙而不能做到更好。
杨剪有没有舒服啊,怎么连喘气声都不见变重变粗。
杨剪会不会已经觉得败兴了。
放在以前,口交明明是他最拿手的,杨剪经常被他弄得受不了,抱他起来跟他说“你不用这么乖的”。
挨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李白终于露了怯,方才强撑的从容老练全没影,一边吞吃,一边啜泣,噎得呼吸紊乱,口水也跟眼泪一样过分地流,模样可怜极了。
很快他感觉到身下力道的牵动,是杨剪挪动了身子,好像要往床下翻,就在他闭上眼也不得不在心里接受,这人即将推开自己下床时,股间忽然一热。
是手指,裹着化开的润滑油的手指,在他肛周摩挲按压,稍微揉了揉就找准了位置,往心儿里用力一顶,那只手指就被黏黏地吸住了。
李白抽了口气。
左手,食指,他竟然认得出来。
方才他给自己扩张显然用处不大,杨剪往里推得仍然艰难,却比他要有数许多,这么多年也没手生,非但一点也不把他弄疼,还迅速找到了那个点,捻一捻,李白就跟被攥住尾巴根似的拱起脊梁,想缩起屁股。
“放松。
”杨剪说,声音懒懒的。
他非但不让人躲,还把右手绕到李白腰前,把人往自己这儿揽。
李白膝盖底下一滑,前胸贴上他的小腹,嘴里也突然一下子含得特别深,听见身后的一声“嘶”,好像是痛得,李白赶紧僵硬着牙床不敢乱动,把那压自己舌根的大家伙吐了出来。
他回头,什么也看不清楚。
杨剪却还在掐着他腿根,弹性很好地捏,一根手指弄得差不多了,穴口滋滋冒水了,就二话不说又插进去一根。
是中指。
和刚刚的食指并在一起,在那块软肉上有度地摁。
李白小小地尖叫了一声。
头脑空了。
倒不是因为那股从深处痒到四肢的酥麻有多久违,不全是……杨剪居然坐直了些,还捞着他的肚子让他撅高屁股,上身低低地趴伏,只把那潮乎乎的两瓣臀肉打开,暴露出那个正瑟瑟吸着手指的洞。
杨剪低下头,角度有点偏,额发扫过他的腰窝,在他尾骨上舔了一口。
浅尝辄止。
“你干嘛!”李白反手搡他,拼了命地想捂住自己,却只摸到杨剪的脑袋,毛茸茸的,还是那么扎手。
“怎么停了?”杨剪却道,两指还斜插在他里面,拱了拱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拱开了,叼住内裤一角,另一手配合着撕开,嗤啦一声,两团被勒出印痕的屁股就完全露了出来,还没等李白反应,杨剪的鼻梁就顶上他的股缝,变本加厉地,他从尾骨一直吻到他被撑饱的穴口。
眼镜已经摘了,头低得再深,那双眼睛一直在看他,尤其那只没受伤的,兽眼一般,映出月光、水光,极亮。
亮得让人错觉正被注视的自己便是这世界上唯一的光源了。
“不许,不许舔到里面,”李白被看丢了魂儿,一边吼一边迎来他猝不及防的高潮,全射在杨剪敞开领子的衬衫上,他不见那人有任何腻烦,却还是不想做梦,咳嗽得泪眼模糊,“太脏了,你不许……” “哦,好。
”杨剪笑了,痛快地答应下来。
李白就这么被吻着,呆望一会儿,想了想,十分相信了,才扭回头去浅浅地吃,他用脸蛋软软地蹭,伸出点舌尖小猫似的舔。
他默默努力着,还挺津津有味,然而哭腔咽不完,那根大家伙被他折腾这么一遭,却依旧挺立着,似乎还更兴奋了点,总之把他的嘴戳得挺烫。
杨剪也果然信守承诺,最多吻到指根边上那条缝,里面只靠手指扩张。
然而李白还是要化了,是被热气呵化的,是被托着自己的这副身体烤化的,他全身上下都战栗,臀股不断地抖,还以为那点皮肤上多了什么不该有的敏感神经……明知道自己趴在人家身上,那么软弱,他还能听见自己宛如痴傻的哽咽和喘叫,就像是随时都要再高潮一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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