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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出心事,脸上红透了。
欲念当头之时,他并不像别的男人一般粗鄙喘气、急切扯衣,只是敞开的健硕胸膛微微起伏着,眸色深深地盯着她,把猎物囚在自己眼底。
锦缎衣袍,面若冠玉,还有周身浑然天成的矜贵质感,在沉沦与清醒之间,岁岁尝到了更多的欲。
她眼瞧着二爷的大掌包住她自己那只没有章法的手,带着她、教她,怎么揉弄自己的胸乳。
岁岁脸颊红红,晕晕热热的,难受地咬住唇瓣:“二爷,我……” 忽被二爷的长指重重揉开,他抚摸着那秾艳花瓣一般的嘴唇,皱眉轻喘:“你再咬嘴巴!” 岁岁抖着松开牙齿,“不敢,都是二爷的……” 李祯瞧她那小模样,喘着皱了下眉,倏尔捏住那方小巧的下巴,低头就吻了下去。
嘴唇碰上的那一刻,彼此都有些惊愕。
岁岁望着二爷近在咫尺的脸,傻楞傻楞地眨了眨眼睛,对上二爷的眼眸,后知后觉地才晓得得要闭上眼睛。
二爷这是吻吗? 虽然也是肌肤之亲,但亲吻的感觉却与之前的亲近不太相同。
它仿佛是一种带着克制与温柔的亲密,让她可以暂时地忽略掉二爷在情事上的强势。
岁岁闭着眼睛,渐渐放松下身子,乖乖张开嘴巴,迎接二爷探进来的舌头,沉醉在他给予她的温柔里。
直到被二爷弄上了桌。
身下垫着的正是他方才写的那幅字,二爷即便用受伤的手臂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抱到案上。
岁岁不安地扭动着,嘴上承受着二爷逐渐变了攻势的亲吻,手下抓着什么东西就是下意识地揉。
一声清脆如裂帛,岁岁惊了一下,忙睁开眼睛,才发觉她方才意乱情迷,竟揉皱了二爷的手书,撕坏了二爷的笔墨,手上还捻着一块碎纸。
“呜呜呜二爷,奴婢不是故意的” 她可怜兮兮地扁着被吻红的嘴巴哭,李祯却暗自回味着从她嘴里尝到的甜。
想着或许是她吃了甜糕才有的味儿呢? 没理这小可怜哭得战战兢兢,在她只顾着思考如何讨饶时,分开她两条腿儿,支在桌上。
至于那碎了的字……谁会像这小婢女那么傻,巴巴地放在眼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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