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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躺得不安分,敷在额前的湿帕子没一会儿被她歪头晃掉,堆在发间。
碎发凌乱,有几缕糊在额角和唇边,她唇瓣微张,呼吸沉重起伏间,整个人颓靡至极,较平常更多几分惊心的艳冶。
嘴中依旧念念有词,哼着那一个字,叫得人心烦意乱。
宁玦喉结滚动,克制冲动俗念,低身揽起她肩膀,尝试给她喂下两杯凉茶,去去火。
她哼哼喃喃出声太久,唇皮早都干涩。
白婳不配合,宁玦只好捏住她下巴,杯身倾斜,凉茶入喉,她模样吃力,吞咽得并不舒服。
饮毕后,伏身剧烈咳嗽一阵,异症并无缓解,反而渴求更甚。
煎熬中,她似恢复了短瞬的清明,眸光楚楚,拉上宁玦的衣袖宛如拽住了救命的稻草,喛喛出声祈求道:“公子,帮我……” 宁玦迟疑,回握住她的手。
白婳眸底染慾,眼神混沌加深。
只得片刻的安静,她又浑浑噩噩躁动起来,自顾自解了衣衫系带,贴着宁玦,像是醉酒的白蛇,扭着腰肢顺着他的臂膀攀附。
越凑越近,越近越舒服。
意识到这一点后,白婳更加肆无忌惮,贴他碰他,纠缠不休,又无骨似的软进他怀里,如何不肯放过。
宁玦没有回应,手臂垂落在侧,岿然不动,紧绷难受。
原本他只是根据白婳的异样有所猜疑,到此刻,几乎可以完全确认,她确实中了媚引,而消解之法,唯有男女同卧,同寝媾合。
宁 玦认真回想,她会是何时中的阴招? 和荣临晏见面已经是一日之前的事,该不会这么久。
之后她留在自己身边,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而唯一回想不到地方的是,昨晚他出门取酒,留她与臧凡短暂相处了一会儿。
那时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晓。
会是臧凡吗? 臧凡虽向来对她忌惮不喜,可也不会胡作非为到乱下春药的地步,依他对好友的了解,他根本不屑行此宵小行径。
可不是他又会是谁……宁玦烦躁,寻不到思路。
白婳还在不知轻重地蹭着他,存在感太强,很快将他思绪唤回。
看着她难耐的情状,宁玦内心犯难。
即便此刻是她自求所需,那他清醒着纵容,半推半就,何尝不算趁人之危呢? 他不能让事态变得不可控。
思及此,他果断起身将人打横抱起,奔去浴房。
水缸里的水是冷的,他狠了狠心,将白婳抱进浴桶后,直接提桶浇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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