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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样。
李裴将灌满水的葫芦送到她面前,自己都没发觉他有多殷切:“路上渴了吧?快喝些水,你看看你嘴巴都干的要起皮了。
” 竺玉刚跳下马车就被李裴堵了个正着,他不由分说就往她的怀里塞了个水葫芦,她舔了舔唇,僵硬着说自己不渴。
她这样子,不像不渴。
反而平白叫李裴误会了。
李裴对她好是好,平时事无巨细样样都想插手,什么好东西也记得往她面前送,就是很容易暴躁起来。
他冷冷的,样子还挺唬人。
他说:“你是不是嫌这水不好?出门在外就别挑了,这里面没放茶叶,都是干净清甜的泉水。
” 李裴盯着她有些干的唇瓣,唇色比他们都要深一些,红红的艳艳的,唇形饱满,他本来不渴,看了她一会儿反而有些渴了,咽了咽喉咙,忽然安静了下来。
竺玉也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拧开玉葫芦,仰头小口抿了抿葫芦里的泉水。
清甜回甘,的确很解渴。
她也不敢多喝,抿了两口就忍住了。
等她喝完,李裴一声不吭从她手里接过水葫芦,拿起来猛地灌了好几口,这才将喉咙里那股干燥给压了下去。
竺玉张了张嘴,都来不及制止。
她心里头是有些膈应的。
李裴自己难道没有水壶吗?她都喝过了呀!这也太不讲究了。
李裴见她欲言又止盯着自己,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了?” 竺玉摇了摇头:“没什么。
” 说出来就好像她很小气,大不了等会儿她不碰这个水葫芦就是了。
秦衡在铺子里喝了两杯茶,见他们两个站在太阳底下,身高差了一个头,远远看起来,辨不清男女,倒是般配。
尤其是李裴的眼睛珠子都快要贴到太子的脸上了。
秦衡啧了声,同陆绥说:“你看李裴,他那眼睛盯着太子的脸,大白天的都已经迷迷糊糊了。
” 陆绥放下茶碗,面若玉冠的脸庞静静朝那边看了过去,闷着声也没言语。
秦衡轻笑了声,接着说:“两人还共用一个水壶,感情还真好。
” 陆绥抬眸,默了片刻,他说:“你太在意她了。
” 几乎是一针见血的话,倒是叫秦衡有些没脸。
秦衡道:“闲着没事,恰好看到了。
” 陆绥说:“每次都能正好看见她在做什么。
” 秦衡沉默了下来,没再辩解什么,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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