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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压弯,做一副俯首的模样。
另有两人不知从哪里取来了小臂粗细的刑杖,一左一右站定后,高举刑杖就往他脊背上打去。
琵琶锁贯穿身体,又厚又大的木杖每打一下都能牵动琵琶锁。
木杖不停,伤处的血便流得愈发猛烈。
不过才打了五下,大口的鲜血就已经源源不断的从他嘴角涌出,背后除了汩汩流血的琵琶锁留下的伤,五道杖伤,条条见血。
第一百六十章:静候时机 火盆里火光跳动,“呲呲”的声音伴随着一下又一下紧实的杖声,隐约还有杨逍实难忍耐时微乎其微的低吟。
那两个元兵像是要把他打死一般,竟连杖刑的数量都没有数。
每一杖落下,几乎能带起他背后伤处的血肉,半空中血沫飞溅。
杨逍的身子随着杖落而微微颤抖,意识已经模糊,可他总是下意识的咬住已经破了皮的嘴唇,能不示弱便永远不肯示弱。
整个人浑身染血,仿佛是一个血人,从胸前到背后,从双手到双脚,没有一处是不见血的。
痛得厉害了,他想要攥紧拳头去熬,可手指刚刚一动,如针扎般的痛苦席卷浑身,逼得他不得不放弃握拳的想法。
还有他的双脚。
那夹棍上生着短刺,动刑的人又尽了全力,只怕又稍许短刺已经留在了脚踝内。
那一处血肉模糊。
大约打了有五六十杖,杨逍的后背上再无一块完好的皮肤,便是遮身的衣袍也教木杖打得粉碎,像破布一样零散的披在他背后。
实在受不住剧痛,一贯习惯于忍痛的杨逍终于在七十几杖的时候陷入了昏迷。
然汝阳王似乎并不想放过他,抬手一挥,便有人将一大盆掺了粗盐的冷水泼到杨逍身上。
冰冷的盐水侵入伤口,针扎般的剧痛遍布全身,仿佛有人抓了盐巴狠狠抹在伤处。
湿漉漉的墨发下,杨逍终是被刺痛激得撑开了厚重的眼皮。
墨发黏在身上亦盖在伤上,破碎得已经不成样子的衣袍也粘在身上,盐水没有流尽,浸在墨发和衣袍里一而再再而三的刺痛着他的神经。
整个人被压在地上,地上积了一地的血水。
压着杨逍的两个元兵手上的力道有些松,如此坚韧的人他们从未见过。
便是此刻在剧痛之下微微颤动的身躯,亦是竭尽全力地孤傲不驯,如此可怕的重刑之下,此人还能这般一声不吭,着实是教人敬佩的。
琵琶锁、拶刑、杖脊,任何一样便能令人痛不欲生,他却硬生生全部抗下,拼死也要护住心中秘密。
汝阳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杨逍,不屑地嗤笑道:“本王倒是忘了,为了明教,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哼哼”两声,摆手道,“接着打,他什么时候说了就什么时候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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